接上文······
「余雪兒可是當年的余氏千金,後來嫁給了裴念忠吧,可是17年前好像就死了啊?貌似是難產吧。」
17年前?難產?這兩個詞就在冷莫言的腦海裡飛速行走,原來,他那個親愛的父親,早在自己出生時自己的母親就被死亡了,呵,這一切還真是可笑,可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誰,不就是趴在自己面前的伍峒崳嗎?一想到這裡,冷莫言的戾氣再次升了起來。彷彿剛剛的插曲只走了一個過程,並沒給冷莫言留下什麼痕跡。那句話早已將幾乎沉溺於溫暖回憶中的冷莫言剝離的冷冷靜靜的。
「現在不是緬懷的時候,更重要的是解決掉趴在地上的這個罪魁禍首,你們在場的,還有要替他辯解的人嗎?」冷莫言原本有些溫度的眼睛,瞬間降到了冰點。
被突如其來變化的冷莫言怔的一愣,站在那裡的幾個人,互相對視了幾眼,同時交換了一個眼神「你動手吧!我們不會在為他求一點情,不值得。」宮父說的異常的絕情,這個本身是老頑童的宮父,突然
嚴色陣變,可能是因為伍氏的垮台,宮氏便可上一級,到時候這亞洲第一家族就會變為宮氏,而且,這幾個家族之間都要重新洗牌,宮父何樂而不為呢?亦或是因為伍峒崳的狡詐,連與他一起打拼的兄弟,都可以捅上幾刀,這樣的人,留著又有什麼用,更不會值得人去憐惜,再或者是因為,因為那個美麗的女人,余雪兒,僅因為她,伍峒崳死上一萬次都不可惜。
不過冷莫言不會在意這些,無論因為什麼,眼前這個萬惡不赦的男人都只會有一個結果,那便是死。
冷莫言冷笑了一聲,手緩緩移向大·腿邊,因為穿著禮服的原因,冷莫言早就把自己的槍綁在了腿上,觸到那冰冷的堅硬那刻,手的速度瞬間加快,槍就在一種莫名的氣氛中被抽了出來,就直直的指向依然趴在地上,嘴角滲著鮮血的伍峒崳。
冷莫言離他的距離在8步之外,狠戾的眼神幾乎要吞噬伍峒崳一般「哼,怎麼樣,伍峒崳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嗎?他們說的沒錯,我就是那個被你們這群狠毒的人圖財害命的余雪兒的女兒,你知道嗎?你的命注定是我來結束的,我從來不喜歡浪費時間和精力,所以你會死的很痛快,但是恐怕你死都不能瞑目,因為,我,冷莫言不允許。」
「別,別我求你,我向你道歉,別殺我,我即使沒有公司,可是還有兒子啊,皓啊,你不記得他嗎,你不是愛他嗎?我是他的父親,那我也會成為你的父親啊,你怎麼能殺我呢?」看到在水晶吊燈下閃爍著異樣光芒的手槍,眼裡閃爍著驚慌與失措,如果他沒有在說話,從他的眼神裡絕對會看出來,這個人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