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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仝董事可是在記恨當年您惡女兒與伍家少爺的事嗎?呵據小女所知,那只不過是個騙局而已,仝董事何必如此牢記在心,念念不忘呢?」真是幫冷莫言引開了一個好話題。
「冷小姐,這話怎麼說?」仝父和仝母疑惑的對視了一下,然後有疑惑的看著台上的冷莫言。
「看來你們還不知道吧,你們絕對一對兄妹能作為戀人在一起嗎?哦,可能會有,不過對那驕傲的不可一世的伍明皓又豈能容忍呢?至於那兄妹是誰,你們應該都瞭解的差不多了吧?或許我們改叫裴安娜小姐為伍安娜吧。」其實冷莫言現在竟然有點幸災樂禍。她就是要看著這些傷害過她的人痛苦。
唉,驚喜天天有,今夜特別多啊,冷莫言的話又讓在場的抽氣連連,伍峒崳的臉隨著冷莫言的話,有節奏有規律的變換著,從黑變到綠,從綠變到青,又從青變到了紫,最後是徹底的變了白,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被壓著跪在地上的身子竟莫名的顫抖了起來,剛剛冷莫言說的那些,本是不會有人知道的,可確確實實的從冷莫言的嘴裡說了出來,如果不是自己的手被身後的韓冰和韓月反剪著,他真逗想要伸手摀住自己的耳朵,他也曾想過,等有一天所有的真相浮出水面時的後果,可是那後果幾乎被他忽略不計,他從沒想過自己原以為周密的計劃,其實早已被人吃的透透的,此刻在伍峒崳的臉上竟然有了絕望的表情。
「嘖嘖嘖·····看看伍先生都這樣了,那後面的事,我是不是不該再說了呢?」冷莫言又捏起了伍峒崳的下巴,挑著眉戲謔的看著他。
「你····你·····你究竟是誰,為何···為何要這樣對我,就算我讓你損失了那麼多錢,你也不至於將我逼入這般田地。」伍峒崳的聲音隨著身子顫抖著,不知是他的膽怯,還是他已經氣到身子發顫「說,你要多少錢,我給你,都給你,我求求你,放過我吧。」這還是那個風靡亞洲的伍峒崳嗎,曾今的不可一世,現在卻卑微的求人,這樣的變化又豈是常人能承擔的起的。
「錢嗎?呵,伍先生,你覺得我要錢有用嗎?何況,何況你不是已經破產了嗎,哦我倒是忘記告訴你了,你名下的一切產業,地契全都抵了債,所以你現在一無所有·····那麼你還準備用你的錢來收買我嗎?」冷莫言的每一句話都吞噬著伍峒崳。
「你究竟是誰,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最好不要讓我活下來,要是我還活著,我定會將今天的仇全數於你相報。」伍峒崳的突然爆發,讓他看起來像一頭臨死前掙扎的狗,冷莫言甚至都看到了伍峒崳充血的眼球。
「報仇嗎?恐怕你不會有機會了,呵,前面那些瑣碎的雜事,到此告一段落,從此刻起,才是你伍峒崳的末日。」那讓人膽寒的殺氣再次縈繞在冷莫言的身邊「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誰嗎?」冷莫言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或許她在適當的壓著自己埋在心中多年的仇恨,這個時候她不該眼紅,她該有的狀態是冷靜才對「你是否還記得,當年那個站在風中,被你一槍打死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