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呵,你應該不笨吧。』裴安娜依然用那鄙夷的眼神看著。「真不知道,你這種智商的人,怎麼和我鬥。」裴安娜貌似有些惋惜,不過這些話,是冷莫言該說的吧。「告訴你這些的目的,是讓你有自知之明,裴家只有我一個公主,你們任何一個人休想奪走我身邊的什麼東西。」確實,說這些話的時候,裴安娜很驕傲,可是,那只是自負的表現而已。
「可悲的女人,謝謝你的激勵。」冷莫言心裡暗念,嘴角漸漸的勾起了一絲微笑。『姐姐,安琪不想奪走你身邊的什麼,安琪只是希望可以見到自己的生父,如果,姐姐你,你不願意,安琪這就走,這就走。』說著冷莫言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才發現手上蹭出了外傷。
『呵呵,最好是這樣,那就快滾啊,說你自己願意滾啊。』裴安娜簡直就是小人得志,走到還沒有站穩的冷莫言面前,伸出手,推搡著冷莫言,嘴裡還在說『滾啊,你滾啊,呵呵··滾的越遠越好。』冷莫言後退了幾步,貌似很吃力的抬起頭,用那雙眼鏡下的眼睛,無辜的看著像瘋狗一樣的女人。
「姐姐對不起,對不起,安琪會走,但是還是希望可以和爸爸吃一頓飯,吃過飯,安琪就走,好不好,拜託姐姐。」冷莫言心裡早就暗咒了,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讓她今天演的這麼累。
「好啦,就當你是乞丐,我施捨你一頓飯。」裴安娜看冷莫言的樣子,認為,冷莫言真的要離開,所以臉上的笑意更加濃,但是「乞丐就是乞丐,一頓飯過後,你就給我滾。」女人真是善變啊,裴安娜的那個臉就像調色盤,一會兒變一下,一會兒變一下,華麗麗的無語了。
「嗯嗯,謝謝,謝謝姐姐,姐姐你會得到好報的。」好報?呵呵大家應該很清楚,裴安娜會得到什麼。
裴安娜得意的甩甩頭,然後走出了那片花園,只留下冷莫言一個人,站在原地,臉上沒有了無辜,也沒有了不屑,代替一切的,是那些該死的淚水。
那些花依舊那麼鮮艷,唯一少了的是當年令冷莫言最留戀的微笑,用手,摸出了塞在校服左口袋的那個口罩,多少年過去了,冷莫言一直把余雪兒送她最後的禮物帶在身邊,她永遠忘不了那些往事,永遠忘不了那個傷痕纍纍,一無所有的女孩兒。
『媽媽·····,莫言好想再看看您,看看您的笑。』確實,我想,當年那個小女孩兒,在沒離開裴家之前,她最大的精神寄托就是那個給她溫暖笑意的媽媽。「死,你們都要死,我要用你們的血,去祭奠我的媽媽。」一個人無力的自言自語。看著那片花園,突然轉向了一棵大樹,雖然離開這裡幾年了,可是冷莫言還是清楚的記得,繞過這課大樹,就會看到,那個小房子,身子不由自主的走向那裡,果然,眼前出現了一幢爛到不能再爛的小屋子,與前面的別墅相比,有誰能想到,這麼大的豪宅中,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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