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之中,墨君身前飄著一把玉扇,玉扇上靈光閃爍,正是玉玄扇。墨君已經得到了完整的催動之法,正在祭煉這把玉玄扇。一件完整的入玄三階法器,以正確的催動之法催動,縱使是一般靈君,一擊之下也能發揮出堪比元帝巔峰存在不憑借法器全力一擊的威能。以墨君的元力精純程度,若是全力催動,足以堪比初入化虛後期的存在不憑借法器的全力一擊。現如今,這已經是墨君的保命手段了。
一次次的與元帝巔峰存在對決,在見識到這些元帝全部戰力強大的同時也感到一陣的無力,這裡竟然還有超越這些元帝的詭異存在,墨君想起深淵中的一站,心中竟然升起了幾絲懼意。若不是這些元帝魂帝想活捉他,只怕他早已隕落了。
收起的玉玄扇,墨君正要起身,面色卻是一變,身形瞬間消失,出現在洞穴之外,立即感覺到一股極為強大的靈壓湧來。而這時,墨君卻駭然的發現丹田玄穴中的荒眠血靈之源竟然能不受控制的沸騰起來,瞬間遍布墨君周身,數十個相應玄穴破開,在荒眠血靈之源灌入其中的同時,從玄穴中傳遞出絲絲玄之又玄的氣息,瞬息之間,墨君便發現身體不受控制的化為了荒眠,一股絕強的桎梏降臨,墨君化身的荒眠隨之向下一沉。
“吼~”難以自制的,墨君化身的荒眠長嘯了一聲,身下的大地瞬間崩碎,一股股赤褐色的氣流,隨之湧入墨君化身的荒眠體內,一股疼痛感傳遍周身,墨君忍不住再次長嘯了一聲,但這時一對赤褐色的爪子突然自胸腹之上探出,頭頂的三只大角隨之消失,痛苦感一下子消失了。隨即,通體鱗片開始轉變成白色,一對眼眸則成了金色,一圈圈淺青色的細紋則出現在這一身白色的鱗片上。
“進階,離靈玄獸!”遠處,一到婉轉動聽的聲音傳來,語氣中透著濃濃的喜悅與不可思議。但旋即,那道聲音的主人似乎疑惑了起來,“怎麼還是只有化虛中期小成的元力水准?”
猛地抬起了頭,墨君看向那聲音傳來處,卻看到了一個身著赤色法袍的少女,這少女法袍有一獸形,看著這獸形,墨君不由的瞳孔一縮,眼中盡是濃濃古怪之意。猶豫了下,墨君轉身就逃。
“哼!若非被困數千年,修為大損,怎麼會找你這出世不足千年的小家伙。”赤發少女雙頰緋紅,皺起可愛的瓊鼻,嬌哼了一聲道,旋即身化一絲赤色光霞,瞬間消失在原地,但旋即便出現在了墨君面前。
墨君一下子停住了,旋即化為人形,身著那身一只未換過的淡紫色金邊法袍。看著這少女,記起到奪自記憶荒眠記憶一些事,不由的面色微變。“前輩,晚輩有事,先行一步!”
聽著墨君這個借口,這赤發少女頓時有些微變,旋即施展起秘術,露出一臉惡狠狠之色,“廢話那麼多干嘛!脫了!”只是看著她這樣的惡狠狠,墨君卻是不由的心神一蕩,但隨即,墨君心神又靜下了。
墨君面露駭然之色,傳說中的赤靈果然強大無比,不僅壽元超長,戰力更是極為罕見的強大。而自身的荒眠之身被她克制的死死的,催動玉玄扇的念頭立馬熄了,以他現在的元力只夠催動玉玄扇一次的。荒眠之身有化虛中期的元力,但對於向來喜歡采補荒眠的赤靈來說,毫無用武之地。
雖然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導致外人看自己完全就是一頭荒眠,那些荒眠血靈之源如同他本身的血源一般,互不干擾的運轉著。
墨君很想直接逃走,只是這赤靈透體而出的靈壓令墨君一下子絕了這個念頭。化虛中期大圓滿,隱隱的身具碎虛之威。
“多幾次就習慣了。”這時,不知這赤靈何時出現在墨君身後,一把抱住了墨君,輕聲細語的說道,墨君雙眼頓時迷離起來,一些尚未來得及剝離的來自凡俗世界中那些修者床上記憶,這時突然躍入了墨君神識中,頓時墨君周身火熱了起來。
少年時,為修煉自宮,數百年枯寂苦修。偶然肉身蛻變,重新長了出來,一如既往的苦修,數百年的處男生涯使得墨君此時出於一種十分急欲對我狀態,不顧一切的轉身抱住了赤靈,狠狠的嗎親了上去。
無盡赤色的光霞籠罩,結成一個赤色的光球,隨後凝固。光球之中,赤發少女舞動著一頭赤發,坐在墨君身上,輕撫墨君胸膛。兩股元力在兩人四周流轉,湧動著,赤發少女身上靈壓似乎更為強大了,一絲絲碎虛之威隨之散發,從墨君體內透出的靈壓隱隱的接近了化虛中期大成,不多久墨君體內的元力竟然一下子暴漲到了化虛初期小成,隨後一舉突破了小成階段,踏入了化虛初期大成階段。
而墨君體內的荒眠血靈之源,卻是再不斷削弱著,因為吞噬了吞魂而強大到一個極點,隨後蛻變的荒眠血靈之源,此時暗淡無光,原本荒眠之形開始模糊了起來。
赤發少女感受下傷勢,卻是眉頭一皺,“還沒恢復,這小家伙的本源吸收了大半了,再吸收下去只怕就毀了這家伙了。”旋即眉頭松開,看向了墨君,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便宜你這小家伙一回,不過你的本源就……”這赤發少女目露一絲狠意,旋即加快了速度,半個小時後似乎很滿意的從墨君身上下來,旋即看向墨君那猶硬之處,低頭,輕張櫻口,含了下去。
一個小時後,墨君體內的荒眠血靈之源徹底崩碎,僅留下絲絲暗黑色的血跡。而赤發少女從體內透出的靈壓卻是已經到了一種極強的地步,一股股碎虛之威從其體內透出。
“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接下來的只能靠調養了。”赤發少女自語了句,旋即化作一絲赤色光霞,瞬間消失在這裡。
墨君勉強睜開了眼,一點腹部,絲絲暗黑色血跡飛出。墨君一指彈出,這些血跡成灰。
“沒搾干也差不多了。”感覺到渾身無力,墨君苦笑道,竟然遇到這種事情,旋即卻是面露慶幸之色,“竟然是奪取荒眠血靈之源的本源之力來恢復傷勢,若是奪取我的本源,現在徹底的完了。”
墨君頭一次有這種想報復卻提不起那心的感覺,不由露出一絲無奈之色,“也許,這就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吧!”只是旋即墨君便目中掠過一絲狠色,“下次遇到,若吾有擊殺你之修為,必令你自時間消失。”璀璨的金光透體而出,墨君盤膝坐起,淡紫色金邊的法袍出現在身上。
墨君先是剝離了神識中不需要的、有礙心神的記憶全都剝離,隨後才調息起來,感受著一身化虛初期大成的元力修為,墨君卻沒有一絲喜意,隨後竟然自廢了新晉升的一階修為,修為重新跌回了化虛初期小成。這些修為不是來自修煉,很是浮動,這對於一直走元力精純路的墨君,有致命的威脅。墨君寧可苦修,也不要這些修為。
現在是墨君進入這裡以來第二次的虛弱期,對戰這裡的元帝魂帝的信心幾乎沒了。墨君尋了一處較為安全處,同樣是挖出洞穴,稍作掩飾,內布下元氣靈紋,聚成一個靈域,墨君這才盤膝坐下,心神很快的靜下,有捨也有得,墨君射了一階修為,換來了心神的增強。
數十年後,墨君不得不出關了,石球中的元氣再次耗盡了,石球吸收的元氣始終趕不上墨君煉化元氣的速度。
忽的感覺到有一股極強的元氣波動,細細辨認了下,發現不是修者之間的斗法產生的,墨君立即破虛而入,趕去元氣波動產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