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狐狸!臭狐狸!騷狐狸!就喜歡捉弄她,看她出糗……葉紫寒著一張臉,在心裡憤憤腹誹。
好好地心情都被他攪弄了,不過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阮臨熙,她的心情頓時又好了些。
她煮好咖啡,端著馬克杯來到阮臨熙休息時經常呆著的閣樓。
彼時,他正背對她坐著,穿一件咖啡色的上衣,後腦勺的頭髮精短,肩膀寬闊成熟,令人不敢靠近又想要親近。
葉紫心裡萌生出奇異的感覺,她走近他,將馬克杯放在案几上,從背後擁住他,只覺得妥帖而舒適。
阮臨熙身子輕不可察地一震,淡淡說:「怎麼了?」
「想你了。」葉紫悶聲說。
阮臨熙輕笑,「不過是一夜沒見。」
「和你分開的第一秒,我就開始想你呀!」
阮臨熙回頭,捏捏她的臉頰,「小丫頭,嘴巴像抹了蜜。」
葉紫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說:「臨熙,我們出去玩吧?」
「怎麼突然想出去玩?」
「雙休日還憋在家裡好無趣的,我們去遊樂場怎麼樣?」葉紫興致勃勃提議。
阮臨熙微微一怔,點頭,「好。」
……
阮臨熙沒有讓任何保鏢跟隨,開車帶葉紫往迪斯尼遊樂場駛去。
葉紫四下裡看著,視線停留在他的手指上,他修長的中指上音樂有淡淡的疤痕,像是被人咬過,便問道:「臨熙,你這裡怎麼了?」
阮臨熙沉默片刻,滿不在乎地說:「被一隻野貓咬過。」
葉紫也沒有多想,打趣說:「活該你被咬,沒事招惹人家小野貓幹嘛。」
阮臨熙笑笑,不置可否。
拋卻那一點疤痕,葉紫覺得他的手還是比較完美的,手指乾淨修長,指甲的弧度都完美無暇,像極了養尊處優的少爺,絲毫聯想不到是黑道大亨。
遲疑片刻,她出聲問道:「臨熙,你殺過人嗎?」
阮臨熙微微一滯,沒有過多情緒,「怎麼突然這樣問?」
「我只想知道。」
「殺過,很多很多。」他淡淡說。
葉紫心裡一抖,這個人怎麼可以把殺人說的這麼輕鬆。
由於不滿,她出聲質問道:「你不會不安嗎?這是一個法制的社會,黑社會是不會長久的,殺人越貨、走私軍火、販賣毒品……這些都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阮臨熙低低笑了起來,好像她說了一個什麼可笑的笑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