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紫夢與一群特別的人正在商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主帥,不知深夜召喚我等所謂何事?」這些人通通都是一個打扮,一身的夜行衣,看起來十分的神秘。估計也是一些隱藏了身份,見不得人的人。
「之所以深夜把你們叫來,是讓你們去執行一個十分重要的任務。留在京城的人傳信回來說凌家二小姐凌雲不在王府,可是王府裡卻有一個替身。他們找遍了整個京城也沒有找到凌雲。所以他們判定凌雲已經出了京城,而且在這個動盪的局勢下,她還能去哪裡呢?!」
紫夢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她正愁京城二王爺府上的守衛太過森嚴了,她抓不到我,現在我的行為在她的眼裡無異於自投羅網。
「主帥的意思是她正在往青州趕來,這怎麼可能呢,她一個弱女子,現如今又是二王爺的軟肋,這樣的行動是及其不明智的啊,我想司馬騰也是不會同意的!」底下的人中倒也有幾個做出了自己的分析判斷。
「呵呵,不管她到這裡來有什麼意圖,總之她是來了,我們認為不可能的事,但它就是發生了,我查過了,她很快就會進入幽州境界,我要你們把她困在幽州境界半個月!不論什麼辦法,我不要她的命,但是我要她半個月之內與外界斷絕一切聯繫!」
紫夢心裡的如意算盤打的可真是好,可是下面的人卻不明白他的意思。
「這……主帥,為什麼這麼做?要知道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與其這樣還不如殺了她呢,單單是要切斷聯繫卻又不殺她的話我們需要大量的人手!那樣對我們來說不划算啊!」
「哦?不划算?那你是覺得指派大量的人手划算一些,還是死的兄弟更多划算一些?眾所周知,凌雲現在是司馬易的心頭肉,試問司馬騰又怎麼會放任不管呢,所以她身邊必定帶著大批的暗衛,如果要殺她,我們肯定也會死傷慘重,眼下是用人的時刻,而且你們都是老部下了,每一天兄弟的命都重如萬金,我不會拿你們的性命開玩笑的。」
紫夢將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同時又說出一翻十分感人的話,籠絡人心,此時,下面的人都是滿眼星星的看著她。
「主帥如此厚愛,乃是我等之福,我等定然為江山出力,死而後已!」
時間過的很快,又過了三天,雖然很累,全身酸痛,可是想到能快點見到某人我還是很開心。
「二小姐,不如我們歇息一下把,京城的人傳來消息說,那邊還沒有動靜。所以我們也不必著急。」明月見我臉色不是很好,怕我身體吃不消,勸我停下歇息。
「現在不能停,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不安全,而且看天色只怕馬上就要下暴雨了,到時候山路難行,只怕更累,繼續前行!」
天上烏雲滿天,估計快要下大暴雨了,雨路難行,而且幽州地界大多是高山險峰,且土質鬆軟,一旦碰到大暴雨,很有可能會出現山體滑坡。到時候若是有大量的泥石流的話只怕有可能把命都丟在這裡。所以還是趕緊往大城市裡趕的好,決不能呆在山區。
「小姐,不對勁!」明月臉色凝重,好像察覺到了什麼。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太安靜了!給我的感覺很不好。」
「安靜?我想應該沒什麼把,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句話,叫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野獸也都找地方躲雨去了把。」
明月聽了我的話,又是停了下來,四處查看了一番,再次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才繼續趕路。
「明月,前面那座山山勢太險了,一旦山體滑坡,我們有可能被活埋。還是繞路走吧。」不知道怎麼了心裡就是有一股不詳的預感,心裡也越來越急躁了。我下令走了另一條小道,雖然遠了一點,但是或許會更安全。馬車就這樣在路上搖搖晃晃的跑著,我再一次要睡著的時候,馬車卻急急的停了下來,坐在車上的我若不是明月扶著差一點就被甩出了車外。
「明月,怎麼了,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停下來。」我一直在打瞌睡,對於這樣的突發狀況有點不明所以。
「小姐,我們恐怕重了埋伏了,不,應該說他們跟了我們一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感覺不到他們的殺氣。」
古代人江湖有最神秘的殺氣一說,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感覺出來的。不過我想這暴風雨前本就沉重,就是有殺氣也差不多被遮去了,何況人家根本沒想過要殺我們。
我下了馬車,一看,嚇了一跳,原來馬車被人圍滿了,仔細一看才發現他們是背對著我的,各式各樣的武器也都是對著外面,應該是保護我的暗衛了。
他們所有的人都抬頭看著山上,我隨他們的視線看去,額,什麼也沒有看到。
「明月,山上有人嗎,我怎麼看不到。」
「有,而且很多,幾乎四面的山上都有人,恐怕是為小姐而來的。」
這麼快,那個紫夢還真是不簡單啊,這回只怕我要凶多吉少了。因為暗衛們的表情一個比一個難看。
唉,怎麼回事,這都快半個小時了吧,那些也不動手,到底是要幹嘛,圍而不殺,難不成等著我繳械投降嗎?!
天空越來越黑了,幾乎成了一口黑鍋。壓的人揣不過氣來。
「明月,難道要一直這樣對峙下去嗎?時間越長對我們越不利。」
「可是小姐,要是真打起來我們的勝算……他們人太多了。」
「滴滴答答!」開始下雨了,而且是狂風暴雨,我只能躲在馬車裡,也不知道到底要對峙多久。
半個時辰過去了,外面還是沒有動靜,地面上已經有不少的積水了,想必那些暗衛的鞋子都濕了把,我有些過意不去,掀開馬車的門簾,我四處看了看卻沒有一處可以躲雨的地方,天上時而伴有雷聲,不可能躲到大樹底下。
突然,我的頭腦裡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那些人之所以很我們這樣對峙一定有他們的目的,他們又不是傻蛋,會做毫無目的的事,狂風暴雨的天氣站在山上與山下的人深情對望!看著山上小股的水流混合著山石泥巴留下來,我隱隱的猜到了他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