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搶救室,未季到的時候,人已經在裡面。葛斯行有些不安分的來回走動,那一貫的悠然都以不在。
「怎麼了?」未季抓著葛斯行的手腕,用力有些過分,指甲早已陷入。
葛斯行仍她抓著「我出去了一會兒,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未季努力的使自己平靜下來「你出去做什麼?」口氣還是很沖,夾雜那種無法平復的怒意。
葛斯行看著她,只能一直說著,沒事的,沒事的,都是我的錯。
她坐在椅子上,眼睛一順不順的盯著手術室,臉色慘白,比病人還像病人。
葛斯行陪著她坐在旁邊,有些擔心,她身體一直不好,這樣下去,她都是問題。
「查清楚了沒?」
「顧家。」
她的手緊緊的掐著自己,指甲早已斷裂,手心的皮膚以不成樣子。
「翁旗。」
葛斯行複雜的看了未季一眼,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這次未季是真的發飆了。
手術室的門被打開,未季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樣的感覺,他從裡面推出來,臉色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那是一種凌遲的痛,比自己從16樓降下還要痛。
翁旗在學校正在上課,被一群人帶走。一臉的莫名其妙,被帶進那個黑色的車裡。恐懼來了,她驚恐的看著四周「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醫院
翁旗看見未季坐在那裡,走廊很空,周圍都是廢棄的病房。空蕩的讓人心裡發寒,她就在窗口,光這裡照進來,她整個漫在其中。美的讓人心驚,翁旗忘記了要說什麼,木木的一直盯著她看。
「桔子,知道我為什麼這樣找你來麼?」她看著她,睫毛覆蓋著眼睛,眼下一片陰影。她的表情在這忽明忽暗裡,看的不真切。
「未季……」她聲音很小,拖的有些長,看的出很害怕。
「知道你哥哥顧易希怎麼樣了麼?想知道嗎?」她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來,聲音由遠及近。
翁旗心有些微顫,聲音也跟著開始打顫「哥……哥怎麼了?」
「哥哥?你還知道那是你哥哥?」語調上揚的弧度很是怪異,但諷刺的意味明顯的很。
翁旗眼睛睜大,她蹲下,從她的瞳孔裡看見她的影子「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真的喜歡我嗎?還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我是真的喜歡你。」翁旗急切的說。
未季扯了下嘴角,笑的極其諷刺「是麼。」——
At that time ,was at that ti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