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比這更可笑的事情麼?所有的事實都在嘲笑她。
「橘子,暫時不要來我家。」
「對的,未季住在這裡,她身體不怎麼好,你就忍這幾天好了。」
「放心我不會怎麼樣的。」
這是她無意聽到的電話,不知是否真的無意,還是故意讓她聽到。未季不想深究,一時間心裡翻江覆海。
之前所有顧易希的不正常都能解釋,源於同情。所有壓上心頭,孩子……母親……還有病以及這場她一廂情願的愛情。
坐在陽台,沒什麼目的,手裡的美工刀,只是想充實的證明一下,她真真切切的還活著。
往下壓,手指微微用力,刀很鋒利,陷入肌膚裡,紅色就這樣氾濫出來,鼻間有些金屬的血腥味。唇邊勾著,不是笑,是一種無奈,以此來祭祀這場,不知道算不算愛情的愛情。
顧易希往陽台看了眼,呼吸在哪剎那消失。他做了一件錯事,沒有第一時間的上前而是打電話給葛斯行。在他心裡,未季是喜歡葛斯行的,而他始終是個過客,不足停留的過客。而葛斯行在未季的人生留下的那是濃墨重彩的一筆,然後事情就變成了開頭的那樣。
本來不是自殺,現在變得好像真的要自殺一樣。真的可笑,可笑至極。
「你和顧易希是兄妹?」未季問,強壓著那種要破滅的衝動。
翁旗點點頭「是的,他是我表哥。」
表哥……多麼曖昧的詞,卻還就發生了。原來這麼久,一直她都把她當做假想敵。原來,一切都是她假想出來的。
當初之所以會和翁旗那麼決絕的切斷,一切的根源還是顧易希,現在說他們是兄妹,這一切,未季真的接受不了。
未季看向顧易希,眼裡帶著絕望的色彩。臉上還是笑著,顧易希心就那樣痛起來了。她不相信顧易希不知道,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裡,裝的什麼都不知道。看著她一個人在這裡,演繹著鬧劇。
「顧易希,看戲好玩麼?」
她就是賤,犯賤的喜歡上他。最後連尊嚴和稜角都沒有,這就是報應。
舒影眼裡只有未季,怕她稍微不注意,就掉下去。那不是鬧著玩的,這種誰也玩不起。
葛斯行眼神掃過這三人,搖了搖頭,心裡暗歎孽緣啊。如果加上季如,這場戲就真的圓滿了。
挑眉,收回心裡的OS,不能來,不能來。那就真的亂套了……——
同志們……我下面的英語句子都是在微博或者貼吧裡看到的……我覺得比較好的……不是中文然後再百度或者谷歌拉的……至於語法什麼的……我那啥英語水平有限……大家就當做一個格式看看好了……不用太細究……
It takes only a minute to have a crush on someone, an hour to like someone, and a day to love someone, but it takes a lifetime to forget some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