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感受痛楚的時候,唇被覆上,凶殘的直驅而入,沒有溫柔,沒有憐惜,像是懲罰。帶著痛,感受那份悸。未季勾著他的脖子,將自己送向他。眼睛微閉,睫毛顫動的頻率高的要命。在身體接觸的時候,顧易希,反應過來,眉毛微皺,推開了她。
「髒。」這是他吻了她後,說出的字。
表情有些嫌惡,未季聽到髒這個字的時候,心房和血液撞擊了下,然後聽到了所謂的心碎聲。
髒?嫌她髒?冷笑,看著他,五味雜全。
衝動的上前,暴躁的扯著他的衣服,唇湊上前去,像那天那樣粗辱的吻上,這次沒有只是很老實的觸碰。牙齒帶著點血腥的咬著他的唇,手不老實的扯著他的衣服,也扯著自己的衣服。
顧易希不客氣的拉開,臉部很緊繃,眉頭緊皺,眼神銳利,唇色很紅,血色漾出。
「未季你是不是只有這招,你這樣很下賤。」帶著冰冷的味道,直接戳進了未季的心臟。
揚起頭,直直的看著他,嘴角的笑有些怪異,笑的比哭還難看。
「我就是下賤怎麼了,我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顧易希將她推進去,繼續讓水淋著她,動了下嘴唇「洗乾淨,再出去了。」
未季情緒起伏很大,不知道,不清楚,洗什麼,她就這麼髒麼?
骨子裡的血液沸騰起來,走出去,拉過顧易希力氣很大,直接將他按在床上,眼裡的眸子憤怒的可以燃燒。
衣服的濕意漫過她,進入他,抓著他的手臂大力的有些發抖。顧易希看著她,眼裡有些迷茫,為什麼她做什麼都要這麼的偏激,總要以一種傷害自己的方式來傷害別人。
因為顧易希不知道,只有傷害自己,感受到痛才會明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活著的。
濕漉漉的衣服離開身體,屋內的溫度還是讓未季顫了下。顧易希明白自己是要別開眼的,可是卻不知道怎麼的什麼都動不了,注視她。
未季唇邊泛笑,弧度不大,卻惑人的要命,不是妖艷,是那種帶著脆弱,想讓人保護的滋味。慢慢的湊近,顧易希看的她的睫毛,在前方不停的劃著,然後唇上是暖意,很薄的暖意。不像剛剛那般粗暴,以磨人的姿態,寸寸的磨擦,舌尖滑入,輕柔的捲曲。牙齒在唇邊徘回,慢條斯理的,給以讓人輪迴的衝動——
Fading is true while flowering is pa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