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宮主有何吩咐。」夜剎不解的問,這次宮主讓他們出鬼冥宮不就是為了這事麼,難道還有別的任務?
葉傾晟回視夜剎,低聲的道:「夜統領,調出一批人馬今晚潛入三王爺得力手下的大臣家裡,給我製造一點事端,但記住,人不能殺死。要做成那種無功而返的模樣,並且將這事成功嫁禍到西瀾遜的頭上。然後過兩天後,在派另一股人馬去西瀾遜得力大臣禮部尚書的府邸,這次要裝作一副報仇的架勢,殺幾個侍衛便可,必要時刺傷禮部尚書,但不可殺了他。只要挑起雙方的怒火便可。還有讓兄弟們注意安全,萬事以自身安全為主。不可念戰。明白麼?」事情越拖越九,只會麻煩,她是時候推藍波助一把了。你們不是想證明自己的能力麼?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能耐。
「屬下明白,只是宮主,就算我們這樣做了,可未必成功挑撥啊!」夜剎雖聽懂宮主的意思,但不一定有效果,那豈不是白做了?
「放心吧,太子不會坐視不管的,我們只需打頭陣,至於擦屁股的事,留給他好了。」這點,葉傾晟倒是真的不在意,她相信巖一定有辦法會挑起兩人之間的徹底戰爭。只需置身事外便可。而且,只要破壞了他們之間的聯盟,那麼一一擊破其勢力,簡直是易如反掌。
細想,還真那麼回事,這姑爺對宮主的寵愛可不是一般的疼,甚至不惜要星星月亮,都會不擇手段的弄到手,只博佳人一笑。再者說了,主子當年不也是由一行事果斷,嗜血冷情的男人,化老虎為小白兔,一旦牽扯到夫人的事,絕對是融情蜜意,十足的妻管嚴。
「宮主,屬下有事稟告!」站立一旁的年輕男子,恭敬的上前一步道。
「說——」葉傾晟心裡暗想,這個人是誰?
年輕男子點頭道:「屬下名白玉,乃風堂副堂主,屬下的探子來抱,最近鬼冥宮有異常,屬下想趕回鬼冥宮協助電堂主一臂之力,清除叛徒!」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聽的眾人都暗自佩服。
葉傾晟雖疑惑,但也沒有過多詢問,只是點頭應允道:「准,既然白副堂主有心為鬼冥宮出力,本宮主斷不會拒絕。從此以後,凡是為鬼冥宮效力者,每年都可拿到五千兩的白銀,反之,背叛鬼冥宮者或心存異心的人,那就必須接受皰骨之刑。」秋眸蓄著濃濃的殺氣,嫩白的臉頰露出一股寒意,就連久經江湖的夜剎都感到後背升起一陣陣寒風。
「屬下等遵命。」夜剎領頭應。
白玉便急匆匆的帶著一干人等離開了小院,策馬朝鬼冥宮奔去,只是臉上昭顯不明的笑意。
葉傾晟回到院子後,便看見西瀾秋巖早已等候多時。
「今天怎麼這麼早?難道朝堂上沒有大事發生麼?」挑挑眉,葉傾晟親暱的挽著他的胳膊走到茶桌坐下。
「只是想你了,便草草瞭解了一些瑣事,就趕來看看你。順便看看我們的孩子可好!」淡雅脫俗的西瀾秋巖,寵溺的看了一眼愛妻,這半日不見,他就心神不安。看到後又覺得看不夠,真的是好奇怪。
「等處理好這些事,我們離開西瀾國,帶著孩子四處遊走,享受風光柔情的生活,你說好不好?」她突然覺得好累,前世已經活的非常的辛苦,這一世她有了丈夫和未出世的孩子。她不想再提心吊膽的生活,她只想安安穩穩的一人家在一起,就足夠了。葉傾晟秋眸中含著深深的期盼之色。
西瀾秋巖當然願意,他也受夠了太多的陰謀詭計,萬一哪天葉兒和孩子因此受傷,他指不定會瘋狂。本打算找個時機和葉傾晟談談的,沒想居然她先提出來,那是最好不過了:「我正有此意,等西瀾國的事情一解決,我們就遠離這是非之地。可皇位——葉兒你可有看法?」什麼時候走都可以,只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西瀾國被他國侵吞吧?西瀾國畢竟是祖先嘔心瀝血守下來的。這繼承皇位可就成了大事。
「西瀾遜和西瀾昭暉兩人可有子嗣?只要本性不壞,我們可以將他扶持上龍位。」葉傾晟想了想,輕聲詢問,她並沒有打算讓自己的孩子繼承皇位,畢竟高處不勝寒,其中的孤獨寂寞,誰能體會?而且當一個千古名帝還要拋棄情愛,還要懂雨露均沾的道理。為了亙古權勢和拉攏朝臣人的衷心,就必須要這樣做。不然等所有的大臣都造反,豈不是禍國百姓麼?
很多小說裡寫什麼千古一帝只娶一妻,後宮三千皆被廢棄,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沒有利益,那些大臣又豈會個個衷心辦事?沒有與皇族聯姻,又豈會誓死殺敵?只要是人,都會有慾望,只是每個人的慾望都不同,有的人則是希望能夠走遍大川南北,遍佈世界各地,體驗風情民族。有的人是嘗遍天下美食,享受生活的真諦。然,自然有人想得到至高無上的權力。
「據我所知,西瀾遜只有二歲麟兒,而三皇兄卻沒有。你也知道,當初慕容語顏一直都夢想嫁到三王府,所以自然不會任何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存在。」西瀾秋巖猜出葉傾晟的意思,這辦法倒也行得通。他看中的女子果然不同反響。皇位多麼誘人的權力,她都不屑一顧。自己能得到她的真心相對,真的是萬分榮幸。
葉傾晟挑眉,想了想其中的利害關係,西瀾遜為人狡猾精明,做事從不會拖泥帶水,性子冷血殘暴。若他當上帝王,估計百姓都叫苦連天,而且他對自己有著不一樣的情愫。
「我想和西瀾遜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