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旖旎,葉傾晟終於瞭解道一句真諦,這小氣的女人千萬不能得罪,但是記仇的男人更是萬萬不能結仇,不然你一定會被扒皮拆骨的被吞入腹中。這血淋淋的教訓,讓葉傾晟深刻體會,西瀾秋巖太愛計較。
揉著被蹂躪的身子,葉傾晟慢慢的起床。明知自己有了身孕,昨晚還是要了兩次。男人果然都是衝動的。一點都沒說錯。
用完膳之後,葉傾晟便命人將慕容語顏帶進來。
「不知太子妃找臣女可是為了嫁入三王府一事?」慕容語顏一進門,便著急的問。這兩天她一直都做噩夢,夢中慕容蘭馨害她失去一切,最後被人強暴至死。還將屍體扔到亂葬崗處,連口薄棺材都吝嗇的不給。越想越生氣和恐懼,慕容語顏對她的恨也越深。她現在恨不得馬上嫁到三王府,找那個女人報仇。
「不錯,確實是為了這事而招你過來!不過嘛,你報仇可以,但我有件事需要你去辦,你可以選擇拒絕。但是下場你應該能想到的,考慮下。」葉傾晟覺得這個女人的仇恨到了一定的積累,是時候將這顆棋子利用了。況且她這兩天可做了不少的事,比如有一種讓人熟睡時,做噩夢的迷香。和每晚都派人在她耳邊說一些壞話。兩者加起來,想要折磨一個人的心智那是足足有餘。
慕容語顏想也不想的點頭道:「我只想親手殺了那個賤人和薄情寡義的臭男人,只要你能幫助我,那麼我們互相合作也未必不可。」現在她一心只想找那兩個人算賬,特別是西瀾昭暉,她付出那麼多年,得到的是什麼?他的置之不理和無情的退婚。她現在只想親手會掉他在意的一切,包括皇位。從葉傾晟被退婚撞牆那刻起,她已經看出,這個女人不是從小就被自己欺負的女人了。想要對付她,簡直比登天還難。況且她對自己並沒有做的太過,雖然設計陷害自己婚前失貞,但好得對方是個二品大員的公子。總好過那個小賤人企圖妄想用一個低等的轎夫好。更氣人的是她居然還想再利用自己背黑鍋。這口氣她怎麼咽都嚥不下去。
看著她一臉仇恨的模樣,葉傾晟心裡冷笑: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慕容語顏,別怪我到最後都再利用你。畢竟你害死慕容詩詩是事實。
「既然如此,那麼你今天準備準備,明日我便命人送你去三王府!放心,太子賜婚,誰都不敢抗旨。否則可是大逆不道的罪責。西瀾昭暉目前不會惹出事端的。」見她還是不信,葉傾晟只好搬出親親相公的身份。逼的慕容語顏不得不信。
「好,那你到底要我做什麼事——」慕容語顏豁出去的直視葉傾晟。
葉傾晟笑而不語,秋眸閃過詭異的亮光,快速的寧人差點忽視。嚇得慕容語顏後怕的後退一步。
送走了慕容語顏,窗台忽然落下一隻信鴿,葉傾晟走上前打開看到上面的字後,勾起玫唇。看來他辦事還真不是一般的有效呢。
今早西瀾國朝堂亂成一片,因為不知何時開始,所有的大商舖全都關門大吉,不再出門做生意。店舖門上不是貼著東主有喜,暫休幾日,就是家有白事,心情欠佳。有的商舖更是貼上供不應貨的四個大字,不少的店舖掌事的都急的滿頭大汗,沒有貨物出售,就賺不到銀子,這些都是小事,關鍵是百姓的日子可怎麼過。
鬧的京城很多百姓都購買不到大米食鹽之類的平常用品,很多官宦大臣的家裡也都爭相告急。再拖個一兩天,豈不是沒有食物食用?
這不,剛上早朝,大臣們議論紛紛的遞上奏章抱怨連天。
西瀾秋巖面色不佳的白了一張臉,動怒的質問:「為何會出現這等情況?這戶部尚書可在?」
「老臣,老臣不知,這——這老臣只是奉命行事,不能怪老臣啊。」戶部尚書顫抖身軀的走了出來,噗通跪在堅硬冰涼的大理石上,老眼昏花的流著淚解釋道。他也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等狀況,這西瀾遜一向管理得當,從來沒有出過差,怎麼可能會莫名的出現此等大事。
西瀾遜陰鷙的鳳眸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心腹,一出事就知道推卸責任外,根本不知道找出因果,尋找辦法來解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啟稟太子殿下,本王也是苦思不解。百姓日用的糧食食鹽一向是貨源有足,從未出現過短缺。這次本王覺得事出有因,想徹查清楚到底是何所為。」西瀾遜先是淡淡的掃視了一眼西瀾昭暉,鳳眼便又坦蕩的對上西瀾秋巖。想借此機會除掉本王?哼,你們還欠缺火候。本王豈會輕易被打敗!
西瀾昭暉皺起鷹眉,他這意思是指自己所設的圈套?低沉的嗓音道:「本王請旨,願同四皇帝一起徹查此事,弄清事情真相。」
「八百里急報——」朝堂大殿門外,傳來一道士兵的聲響,語氣透出緊張和不安的氣息。
「宣——」西瀾秋巖並未回答,急忙的召見殿外的士兵。
一身是血的士兵帶著受傷的手臂進殿後,跪下顫抖的道:「啟稟太子殿下,西南邊境出現二十萬兵馬偷襲我軍,導致邊境寧鎮失守,鎮守寧鎮的將軍趙將軍突然叛變,領著三萬兵馬投靠南疆。」
一事接著一事,大殿的氣息瞬間冰冷刺骨,大臣們都害怕的擦擦額頭冷汗。這京城百姓的糧食還未解決,這南疆突然攻打而來。這到底是有預謀還是純屬巧合?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