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男人們一聽,頓時興奮無比的催促小廝道:「快點快點,我們要進去。」
「不要急,不要急。一個一個的來。」紅欒見男人們相互擁擠,被踩到腳的咒罵聲,和不斷催促聲,響成一片。
而終於拿到門票的男人都帶著好奇的眼神走了進去。一進門,就被裡面的富麗堂皇所深深吸引。其次是頭頂上各種閃眼的燈光照射在牆上,地上。形成獨有的風景畫。
更誇張的是,舞台上已經有了十名帶著各色面紗的少女,擺著誘人的風姿,邪魅的眼神直直的勾魂心魄。
誇張的舞裙,露出纖細的小蠻腰,肚臍眼上還畫著各種圖案,有花鳥圖,有美人圖,也有各種龍騰。然最為誇張的還有將春宮圖也畫在雪白的肌膚上。
男人們都看直了眼,口水流出來都不知。有的風流公子哥,吞吞口水,伸出手摸著硬起來的下腹。這場面實在是太火爆了,有的男人更是想上台與姑娘們共舞一曲。被眼明手快的護衛攔截住。不然真擔心這舞台會受不了衝擊,會不會垮台。
二樓包廂內,葉傾晟與西瀾秋巖早早就已經到場了,只是礙於身份暫時不能公佈,只好從第一樓的後門偷偷進來。
「葉兒,沒想到你經商也是能如此的成功。」看著下面一群群猥瑣的男人,西瀾秋巖心裡有點不適,他不希望葉兒看到如此骯髒的一幕。握住玉手的大掌,緊緊一握。
感受到他心情的波動,葉傾晟收回心神笑了笑道:「我看男人只分兩種!」
「哦?那兩種?」這男人也分區別的嗎?而且還規定為兩種?西瀾秋巖非常的好奇,眼眸帶著驚訝的問。
莞爾一笑,葉傾晟神秘兮兮的將櫻唇附在他的耳朵旁,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聽的西瀾秋巖先是一愣,好半會才回過神,驚訝的看著一臉憋笑的葉傾晟,仔細的琢磨了下,好像還真那麼回事。俊臉一垮,悶悶的道:「那我是不是屬於下面的那個?」
「呵呵呵,在我的心中,你是特別的。你與下面那些男人不同。嚴格來說是屬於上面的。」葉傾晟好心的安慰。
沒錯,剛才葉傾晟說的正是,上半身思考的男人和下半身留情的種馬。在她的眼裡,就是這麼區別的。
叩叩叩!「主子,樓下大廳已經客滿,樓上的包廂要不要讓客人們包下?」紅欒心裡那個激動啊,這主子太有辦法了,短短一個時辰不到,人滿為患。就是京城最紅的青樓也沒這麼滿座。一想起樓下還有不少的客人都抱怨著沒座位,紅欒只好上樓請示了。
「告訴那些人,二樓包廂想要包下來不是不可以,跟他們說清楚。包廂的優點,價格提到五百兩。不受時間限制。」葉傾晟從一開始就算到大廳的桌子不夠,故意先將大廳坐滿,然後等那些人都買了票,看到稀奇的表演,再將包廂高價格訂出。這樣等於賺了兩倍的銀子。而那些男人早就被亢奮的神經麻痺,誰還會在意這點銀子?一切都配合的完美無缺。
「是,主子。」紅欒一聽,眼眸閃亮。急忙下樓傳話去了。
西瀾秋巖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人兒,她帶給自己的驚喜是一波接著一波。忽的插嘴道:「我真怕有人會把你搶走。」
「傻瓜。」葉傾晟羞紅著臉,緊緊的閉上雙眸。如蝶般的長睫一閃一閃,輕輕的在西瀾秋巖的薄唇上印上。
當看出她想抽身的時候,西瀾秋巖伸出大掌按住那顆小腦袋,加深了這甜美的熱吻。正當兩人吻的天昏地暗之時。門聲又想起,只是不是敲門聲,而是推開木門的聲音。
「啊——表妹,你你你——」
「我天!大嫂,巖,你們——」
兩道聲音頓時尖叫,卻被大廳熱鬧高漲的聲音掩蓋而過。根本沒注意到二樓的異常。
葉傾晟慌亂的推開西瀾秋巖,通紅的小臉,支支吾吾的道:「你,你們怎麼過來了。」
「我說大嫂,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這麼好的廂房,都不叫我來坐會,我被那群莽夫大漢給糾纏的快要崩潰了。」易水凌一改驚嚇的模樣,委屈的扁扁嘴,不滿的抱怨著。
這句話成功的勾起了南宮傾風的同感,頓時跟著坐下來道:「就是啊表妹,那些大臣個個都纏著我問有沒有娶妻,有沒有立妃,那意思恨不得是把我一刀幾十塊,送給他們的女兒似的。」
西瀾秋巖眼眸精光一閃,面色坦蕩的道:「既然如此,不如就娶了那些名門閨秀。不是更好?」
「好什麼好!我一生的志願是,要麼就不娶,要娶就娶像姑姑那樣的女人。其他的女人,本宮才看不上呢。」瞪了他一眼,南宮卿風一改兇惡眼神,溫柔的看著葉傾晟。
「可惜你姑姑的相公是我妻子的爹。」西瀾秋巖將葉傾晟抱緊,不滿的白了他一眼。
易水凌也被南宮卿風的話給雷的不輕,這尊貴的太子殿下癖好也太特殊了吧?嫌棄的拖著凳子往旁邊坐了點。鄙視的道:「你個死變態!」
「你敢罵我?」南宮卿風一聽,頓時瞪起鳳眼,眼眸泛著怒火的問。
「好話不說二遍,事實如此。」易水凌也不膽怯,抬起頭顱,一副『你不敢把我怎麼樣』的心態,挑釁的回瞪。
南宮卿風怒極反笑,諷刺的反擊:「怎麼?你的意思是我姑姑不好,我表妹不配天下男子追求了?」
「對。」易水凌一時得意,不小心掉進了圈套。傻乎乎的應了聲。
「哈哈哈,表妹,你看清楚這個人的嘴臉了吧?以後不要理他了。」得意忘形的南宮卿風,好心情的坐下來,喝著茶聽著下面的歌曲。
撇到好兄弟那殺人的眼神,易水凌自知上當。頓時氣急敗壞的指著一臉悠哉的南宮卿風道:」奶奶的,你敢框我?爺爺今天跟你拼了。」說完,掄起袖子就要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