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知查到慕容蘭馨曾經密會過一個人,至於那個人故意隱藏身份,並未查清楚。」黑衣人老實將查到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這樣主子還是有危險,你猜背後黑手是不是打聽到主子的身份,所以才?」碧玉這下犯難了,沒查清楚,萬一主子受到什麼傷害,那她萬死不辭都彌補不了的錯。
黑衣人低頭沉思了會,果斷的否認:「應該不會,若是懷疑主子的身份,那麼不應該是慕容蘭馨來才對。想當年夫人生主子的時候,都是帶兵圍剿鬼冥宮的。五王府在戒備森嚴,也不及鬼冥宮的佈防。以我猜測,應該是別的事。」
「你說的沒錯,繼續監視那個女人,爭取弄清楚到底是何人與她接頭。千萬別打草驚蛇。」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句,碧玉就怕他一時手快,將那個女人給殺了。那麼想要查清楚就難上加難。
黑衣人冷酷的嗯了一聲便離開王府。
西瀾秋巖鬱悶的悶聲道:「剛才那哨聲是鬼冥宮十大黑客的聯絡暗號吧? 岳父大人還真是不放心我的能力啊。」
「別亂想,他不是不放心你,而是在做一個父親該做的事,保護自己的子女罷了。」葉傾晟伸出玉指輕輕撫平皺起的鷹眉。
「我知道今天三王妃來了,看來她來者不善。葉兒切記小心點,若他敢傷你,我定毀了西瀾國和他的三王府。」西瀾秋巖眼眸一閃而過的戾氣,拉著她蠻夷的小手。
目視著他的狠絕,葉傾晟並不希望他的雙手因自己而染上鮮血。前生的她已經受夠了那種痛苦和麻木。無謂的搖搖頭給他定心丸得道:「你認為他們有那個本事讓我受傷嗎?巖,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葉兒!你,你說什麼?」西瀾秋巖不確定呆愣中,剛才他是不是產生幻聽了?葉兒對他說我愛你?欣喜的心臟,受到劇烈的撞擊,噗通噗通的狂亂。
莞爾輕笑,葉傾晟露出苦澀的唇意,輕聲的訴說以往的不堪:「你知道過去的我是什麼樣的嗎?過去的我非常的骯髒,手上沾滿了鮮血。殺人如麻,心狠手辣來形容我的曾經,一點都不為過。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慕容詩詩突然地轉變嗎?」
猶記得映月離去的時候,對著她小聲的說道:「晟兒,若有天發現你愛上他了,就一定要告訴他你的過去,不要有任何的隱瞞。因為真正愛你在乎你的男人,並不會因過去的不堪而嫌棄你。那樣才會真正的幸福,愛情才算是真愛。」
「多少猜到一點,還記得兩個月前,你在大街上與三皇兄和慕容語顏的對峙嗎?當時我感覺你與傳聞中不符合,並未想太多。後來有天晚上我突然興起想知道你在做什麼,至今都記得那晚的你,勇敢果斷,面對那十幾條毒蛇的挑釁,絲毫沒有退縮。而是熟練的動作,手握匕首殺手狠絕的將一條條的毒蛇一斬兩段。我想從那刻開始,就對你漸漸心生愛慕之情吧。」西瀾秋巖眼眸溫柔的目視著葉傾晟驚訝的小臉,頓了頓繼續道:「我當時很猶豫要不要先去慕容府提親,畢竟我身份雖貴為王爺,但那也只是空有虛表,沒有實權的逍遙王爺。直到四皇兄那次舉辦的枝蘭宴,給了我一次機會,當初我說若誰贏了,五王妃的位置就是她的。莫名的我就是相信你一定會贏。」
呃,沒想他一直默默地關注著自己,葉傾晟有點害羞的低著頭,悶悶的問:「那假如當初我輸了呢?那你豈不是要娶別的女人?」一想起他要娶別的女人,心裡就有點酸酸的。
「葉兒,我相信你一定會贏。再說,你不是贏了麼?」點點葉傾晟的翹鼻,西瀾秋巖唇邊勾起寵溺的笑意。
葉傾晟被他的笑容刺的有些晃眼,是啊,那些假如,如果都不存在的。她已經是他的王妃了,是他的妻了不是嗎?何必去計較那些不存在的假設呢。
「巖,我愛你。」輕輕的靠在他寬闊的肩膀,葉傾晟第一次幸福的閉上雙眸,輕輕的說出西瀾秋巖一直盼望的三個字。
感動的西瀾秋巖眼眸漸漸蒙上一次霧氣,緊緊地擁住懷裡的心尖人兒,哽咽的道:「今生有葉兒為妻,我西瀾秋巖已滿足。」
「對了,你不想知道慕容詩詩為何會改變嗎?」忽然抬起頭,葉傾晟眼眸略帶緊張的盯著他的側臉問。
搖搖頭,西瀾秋巖沙啞的聲音帶著滿滿的幸福道:「不管你來自哪裡,不管你的過去如何,不管你是不是殺人無數,那些對我來說都無關緊要。我愛的是一個叫葉傾晟的女子,而不是慕容詩詩。懂嗎」
「謝謝你巖,我以後再也不問不說了。」又重新將頭靠在肩膀上,葉傾晟心中被壓久的一塊大石頭,終究放下來,心裡頓時感到輕鬆無比。看來娘親說的一點都沒錯。夫妻之間應該坦白從容。
鼻息傳來淡淡的清香,西瀾秋巖眼眸一沉,泛著紅絲的眼珠死死地盯著葉傾晟胸脯突出的兩團圓圓,語氣透出濃濃的情慾道:「葉兒,夜色漸深,我們是不是該——」
「你個老色鬼,天天就知道想這些,不過——我喜歡。」嬌笑,葉傾晟愛慘了眼前誠實可愛的男人。
得到嬌妻的邀請,西瀾秋巖直接抱起葉傾晟飛快的朝內屋走去。
沒多久,屋內便傳出寧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伴隨著陣陣啪啪啪聲,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的嬌喘聲,編織一曲幸福萬年長的情歌。為這天空銀白的月色中,增添一道不一樣的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