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瀾秋巖伸手摘除葉傾晟頭上的鳳冠,解下頭上的髮帶,任她的一頭烏黑秀麗的三千青絲傾斜而下。
秋巖低頭深情的望著愛妻,克制內心的激動不安的心跳,在葉傾晟的櫻唇印下溫柔的一吻。
羞的葉傾晟緊閉雙目,不敢抬視與他對望。
「娘子,你這樣為夫可怎麼繼續下去呢?睜開眼睛,我會溫柔的不讓你太痛。」 曖昧的話一出口,西瀾秋巖的俊臉就爆了個大紅色,暗自咬牙,都是易水凌出的主意,說什麼女人就愛厚臉皮的男子,還說這樣可以增加情趣。他現在後悔的恨不得一腳踹死那個罪魁禍首。
噗嗤——「沒想到你也會害羞,不過我喜歡。」感覺到他的緊張,葉傾晟感歎,看來這個男人是真的愛慘了自己。否則一向自主的他,不會聽從別人的意見,說出這麼肉麻的話語。至於別人嘛,肯定是那天是易水凌那個傢伙了。
得到愛人的鼓勵,秋巖眼眸一緊,磁性沙啞的聲音低沉道:「葉兒,你這是在勾引為夫麼?」
「我就是在勾引你,就看我有沒有那個魅力,能夠讓你被勾了。」真心的笑出聲,將臉湊上前,曖昧的聲音,熱辣的呼吸聲噴在西瀾秋巖的俊容上,讓他下腹漸漸挺起。
忽然門外傳來響動,皺起眉頭,西瀾秋巖無奈的對著房門道:「別打擾我和娘子的洞房花燭夜,不然——我就讓你一年不得休息。」
呼呼幾聲,瞬間安靜下來。輕鬆的氣氛又染上曖昧的氣息,西瀾秋巖的腦袋慢慢上前,兩唇觸碰的同時,大掌不休停的拉扯著喜服。
熱情的回吻著彼此,兩人的身軀緊緊挨連著,不露出一絲縫隙。感受到他不會親吻,葉傾晟伸出舌頭帶領著他的濕舌互相糾纏。
大紅蠟燭照亮了整個屋內,一夜不休,直到天亮才完成它的使命。
睡熟中的葉傾晟如安靜的小貓,恬靜而優雅。西瀾秋巖滿臉笑意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盯著愛妻,昨晚歡愛的感覺太美滿,當兩人彼此緊緊結合的時候,他激動的更是無法用言語來表明。性慾的挑起,讓他徹底迷戀上這如夢如幻的感覺。
一時沒把持住,硬生生的要了她幾次。最後受不了的葉傾晟直接暈過去了,嚇得西瀾秋巖連夜叫來太醫,在兄弟的大笑聲,窘迫的回了房,他到現在都記得太醫那句話:新婚之夜雖千金難買,但是也要忌諱不能過度。
活了二十三年,他第一次嘗試到丟臉,以後易水凌那個傢伙來,不是次次都要暗指自己太過勇猛,直接將嬌妻給弄暈過去。越想越囧。
「唔。」葉傾晟悠悠轉醒,睜開秋眸,便見西瀾秋巖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
一想起昨晚動作太過於激烈,葉傾晟不自然的說:「天色不早,我還要去第一樓處理些事,快點起床吧。」
「好。」不敢多言,西瀾秋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將為葉傾晟新做的衣裙遞過來,笑容滿面的說。
穿戴好後,葉傾晟見一群婢女進來,其中一老嬤嬤見到床上的一塊梅花印,笑嘻嘻的對著葉傾晟和西瀾秋巖請安道:「老奴恭喜王爺賀喜王妃,祝王爺王妃恩愛白頭,百子千孫。」
「賞!你們待會都去賬房那領賞,每人十兩。我會讓管家去吩咐的。」西瀾秋巖心裡舒坦,特別最後一句話,更是說到他的心坎裡。百子千孫!將來他和葉兒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一眾婢女頓時欣喜若狂的道:「謝王爺恩典,謝王妃賞賜。」她們心裡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王妃比唐側妃更得寵。
剛坐下準備用膳,便聽婢女來報:「參見王爺王妃,唐側妃前來請安。」
「她來做什麼?」西瀾秋巖面色不佳,這不是來給自己找麻煩的麼?小心翼翼的觀察葉傾晟的臉頰,見她並未生氣,鬆口氣的揮揮手道:「就說本王和王妃用膳,請安不必了。以後若沒有召見,無需來這裡打擾王妃的靜養。」
「是。」婢女不安的退下,心想:這王爺還真不是一般的寵愛王妃。
葉傾晟夾起一快精緻的瘦肉遞到他的碗裡,輕聲的說:「我相信你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只是這個女人不必常人,她曾是霧清的得力副堂主,能力自然不能小窺。所以我們還是要提高謹慎,絕不能讓她鑽了空子。」
「我想利用她來麻痺那個人,證明自己確實對他勾不起威脅,不然就算殺了唐夢,四皇兄還是會派第二個人來。況且,我的心裡只有葉兒你一人,其她在美在溫柔的女人,對我來說都嗤之以鼻。」放下碗筷,輕輕的拉起葉傾晟右手,他很開心葉兒的理解,目前雖不能動唐夢,但是等西瀾遜一死,唐夢還不任由葉兒處置?
「待會我要去第一樓處理些事情,過幾天我還需要借助你的力量幫我搞定一件事。」草率的吃了幾口,葉傾晟便放下碗筷,第一樓估計裝修完畢,她還要去檢查姑娘們練習的如何,還要置辦些東西。反正事情很多,但葉傾晟卻忙的樂此不彼。
唐側妃陰鬱著一張黑臉回到自己的屋子,剛才那婢女的話,差點沒讓她氣的背過氣。西瀾秋巖你真是很無情,我跟了你整整一年,你都從未和我一起用過膳,每次夜裡草草行房了事後,連說句話都懶得開口。難道我在你的心裡就如此的不堪嗎?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越想越瘋狂,伸手將上好的楠木桌一掌拍碎。
這時一隻信鴿飛進屋子,落在窗戶上。唐夢解開鴿子腿上的信封,打開紙張,只見四個大字——竹林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