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沒想來告狀說讓墨大叔給她做主的,她命賤,豈能麻煩皇上他老人家為她主持公道?
他們別反過來黑她,她就已經謝天謝地了的!
等她走到了,臉上的笑容也堆砌得差不多了,基本上是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麼的。
不過還是有意無意地坐得離墨君遠了一些。
墨君抬眼倒是不小心瞥到了,不過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就這樣坐定了。
「傾城丫頭啊,朕今日聽說了一些不好的傳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想叫你來證實一下,」雖說他還在一個人下著棋,不過偶有抬頭,視線落在她的面紗上,「這臉……」
「沒事的父皇,雖然的確是毀了。」
「真是語嫣丫頭做的?」
「沒有啦,父皇不要聽信市井流言,語嫣妹妹也是無心,不小心的罷了,我也不怪她,父皇就當沒聽到這回事便好了。」
「啪!」的一下,墨君忽然拍了一下棋桌,震得上面黑白棋子都跳了位。
雲灣灣倒是被他嚇了一跳,突然的,這是要做什麼啊……
只聽墨君繼續道:「語嫣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放肆了!佔著朕寵她,便無法無天了嗎!傾城丫頭你放心,待這次回去,朕一定重重地罰她,為你討回一個公道!」
「呵……」雲灣灣傻笑了一回。
反正她也沒想真的要墨大叔給她一個交代,在這個世界麼,權是一切,朱語嫣的後台是墨大叔,她才不會不自量力地說要討回什麼公道。
別到時候公道沒有討回,命先沒了一條!
更何況,這個公道要怎麼討回?
也毀了朱語嫣的臉?
她賭一毛錢,墨大叔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那麼不過是關幾天禁閉啦,打打幾板子以儆傚尤罷了,不痛不癢。
「沒關係的父皇,最重要的是父皇別為我們這些後輩而氣壞了身體,那就罪過了。父皇,傾城再求您一件事兒。」
「哎,你說。」
「別把這件事告訴皇奶奶吧,傾城不想讓皇奶奶徒添心傷。」
墨君歎氣:「終究也不是辦法……你總不能一直都不去看你皇奶奶。這些天你沒進宮,她一直在念你。朕還在想,這次落山回去,就召你進宮再住幾日,誰知發生了這等事。」
「只能……再想辦法了罷。」
的確,什麼都沒關係,就是不能去看老太太了。
還是別讓老太太知道的好,免得她又要心裡難受。
「傾城啊……你王兄那……兩國是否能一直友好下去,就靠你了。」
「嗯,父皇不用擔心,我會安撫好王兄的。」
這才是他叫她來的目的吧?
終於進入正題啦!
於是她終於功德圓滿可以離開了吧!
要是因為她一個人的借口,而讓兩國起了硝煙,那她就要背負太多太多的人命了,幾輩子都還不完。
「父皇,應該沒什麼事了吧?沒事的話,傾城就先回去了。」
「嗯回去吧。」
雲灣灣鑽出龍攆,此時大部隊已經停了下來,她帶話給大家,說所有人原地休息一刻鐘。
哎……這形式走得真辛苦!
明明受委屈的人是她吧?為毛她還要去安慰別人啊!
一路走過去,每走過一位王爺的車馬前,裡面的人就掀開簾子意味深長地打量著她。
雲灣灣加快了腳步。
看來接下來的日子她都要被當成國寶熊貓來圍觀了!
該死的朱語嫣,恨死你了!
她正低頭走著,突然,一匹白馬擋住了她的去路。
抬頭一看,居然是阮青鎏!
他……他來做什麼?
雲灣灣一怔,往後退了一步,阮青鎏則向她伸出手來。
「妹妹,上來吧?換個地方談談。」
「呃……王兄,不用了吧?」鬼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裡,要做什麼啊!經驗之談!跟阮青鎏絕對不能去無人的地方!「都是自家人,有什麼話在這裡說就好了——啊——!」
她話還沒說完,阮青鎏就揮動了手中的馬鞭,向前奔去,然後俯身將一旁的雲灣灣直接拎了上來扔在馬背上。
「啊——王兄你慢點!慢點慢點啊!要摔下去了!」
「那就抓牢了!」
「可是——啊!救命啊!你總得讓我先坐穩啊!」
雲灣灣當然不是不會騎馬,只是……他就這麼把她側著身扔上來,她是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底下這畜牲從馬背上給甩出去啊!
迫於無奈,她只能抓住了目前最安全的「稻草」,死死地抱著阮青鎏的腰,整個人都靠在他懷裡,不敢動分毫。
親,安全駕駛啊!超速很危險的啊!
她只覺得一陣陣的風在她耳邊呼嘯而過,兩邊的風景也是咻一下咻又一下地就過去了。
等停下來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哪兒了。
雲灣灣還沒緩過勁兒來,抬頭想要問他的時候,迎面一個黑影就撲了下去,隔著面紗就吻住了她的唇。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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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璽琛掀開簾子探頭出去問:「冬兒,你家公主還沒回來?」
問話應該不會那麼久的……
「沒啊,看不見公主的身影。」冬兒坐在馬背上,探頭看了看。
怎麼想都不放心,就叫了一名侍衛去前方打探。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王爺!他們說,王妃被大漠王子不知帶去了哪裡!」
「什麼?!」旁人自然不知道他在驚什麼。
墨璽琛正想手什麼的時候,冬兒已經搶先道:「完了!王子殿下不知道又要怎麼欺負公主了,王爺!我去找公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