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在跟我說話麼?」雲灣灣回頭,一枚漂亮的笑容,「我當是各位娘娘們在說什麼呢,傾城自當嫁到西燕來就沒將自己當作大漠的公主了,嫁七隨七,我現在是七王妃謝謝。」
噗哧……
墨璽琛忍住,綵衣和墨璽臨在聽到這話之後,都笑了。
十一笑說:「七皇嫂這回答可真是妙。」
宮女太監們未能聽到那邊的動靜,好不鬱悶,七王妃究竟說了什麼,能把十一皇子和綵衣姑娘惹得笑出來?為什麼他們就聽不到啊……
練武之人耳力自然比平常人要好,墨璽琛在眾人眼裡就是個病秧子,這樣的殘身更別提什麼練武了。
所以他做得滴水不漏,裝聽不到問他們二人阮傾城說了什麼,綵衣將雲灣灣的話重複了一遍,他們這才明白,也紛紛笑起來。
這丫頭,偶爾也不是那麼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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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姚貴妃被雲灣灣氣得說不出話來,瞪著她,好半天才把自己心中的怒氣給壓了下去:「皇上說得對,本宮是前輩,不跟你這沒教養的鄉野丫頭計較!」
冬兒覺得好生委屈,自家尊貴的公主被比作鄉野丫頭,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雲灣灣就轉過來朝冬兒勾勾手:「好冬兒,過來扶你家公主一把。」
冬兒覺得奇怪,因為公主從來都不會跟她擺主子的架子,通常這種情況下都是自己起來的,今天真是奇怪哦?
然而冬兒還是乖乖地去扶了。
有了冬兒這個支撐點,雲灣灣以屁股為圓點,直接將池中的一雙腿提了起來,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當然,想要創造出這道優美的弧線的同時,是有人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來,我們來看,剛從池中拿出來的腳,還沾著什麼?
是水吧?
這濕漉漉的腳快速地在空中劃出一個半圓來,那麼這腳上的水漬麼……
「啊!阮傾城你幹什麼!!」
「姚姐姐你看她啊!甩了我一身啊!」
噗哧——
冬兒躲在雲灣灣的背後,笑了個夠。
而墨璽琛那邊,也已經笑得不行了。
這丫頭,實在是太頑皮了!
沒錯,腳上這些水漬,自然是往這些女人身上甩了。
「吵什麼!被甩的最多的不是本宮嗎!?」
沒錯,因為站在最前的也是姚貴妃你呀!
最可惡的是,啊啊啊啊真讓人狂躁啊,「洗腳水」都往她們的臉上甩了啊!
難得雲灣灣還忍了一肚子的笑意,一臉無辜加天真地看著眾妃嬪:「哎呀,各位娘娘,不是你們叫我起來的嗎?各位娘娘怎麼不避著點?對不住對不住,我鄉下人不懂規矩,人又笨,我以為像娘娘們這麼聰穎敏慧的女子,一定知道我要出水,應該會避開的,也沒跟娘娘們提前通知一聲呢,真是對不起啊!各位娘娘們沒事吧?」
眾人狂笑!
百聞不如一見,百聞不如一見啊!
七王妃實在是太彪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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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貴妃背後的宮女們想笑不能笑,憋得實在是辛苦,不像墨璽琛旁邊的那些宮女太監,雖然聽不到那邊說些什麼,卻也能看得到,這七王妃是在做什麼,笑得不行。
十一笑說:「七哥,恐怕姚貴妃又要去父皇那告狀了。」
「隨她去,前提是她敢把她在這說過的話一一跟父皇提過。」
鄉野丫頭什麼的,憑借現在雲灣灣在西燕皇眼裡的地位,八成是會惱火的,姚貴妃她不敢。
姚貴妃怒指雲灣灣,再也不管什麼教養,在這野丫頭面前,她就別想顧忌什麼教養了!
「阮傾城!你是故意的!」
雲灣灣依然是非常無辜地看:「娘娘怎麼能這麼說呢?你們哪只眼看到我是故意的?啊對,我是故意的,我當然是故意要出來啊,不然我還能怎麼出來啊?」
「你——你強詞奪理!」
修長白皙的腿抬高,直接脫了自己的一件外披的紗衣,特地慢悠悠地擦著自己右腿上的水漬,然後故意說:「實話實說而已呢。」
那白皙的腿被陽光照耀得分外的美麗,加上雲灣灣這慢悠悠地擦拭的樣子還真像那麼一回事,與平時歡脫的她完全不一樣,甚是迷人耀眼,墨璽琛兩兄弟看得眼都直了,連身為女人的綵衣也目不轉睛地盯著。
十一忽而覺得自己的鼻子熱熱的,有一股熱流似乎要噴射出來——
哦不……
是已經兩管鼻血流了下來……
墨璽琛也好不了哪裡去,雖說已不是第一次見她的美腿,但仍然是按奈不住內心的躁動。
唯一的進步是,他終於不再噴鼻血了!
這是很大的進步,對吧對吧?
綵衣轉頭一看,驚了:「十一皇子!您流鼻血了!」
十一一慌,咳嗽一聲,看一眼頭頂那毒得很的太陽,摸摸鼻尖狡辯道:「呼……日頭真毒,該降降火了……綵衣,麻煩你去取些冰來。」
「……」
綵衣默……
「是,十一皇子……」
離開前,綵衣又非常貼心地問墨璽琛說:「王爺,您也需要冰塊不?日頭毒,王爺應該也需降降火。」
墨璽琛光明正大地點頭:「綵衣深知本王心,非常好!你便去罷!」
這時墨璽琛一看自己正在樹蔭下,看了看四周,微微地將輪椅滾出去了一些,讓自己曬在日光下,喃喃道:「熱,真是熱,這天真是要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