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灣灣忽然迴光返照了一下:「切!你不依我會依麼?我也不依!」
墨璽琛:「咳……」
他是在適時地提醒她,王妃,你不要忘了在朱語嫣面前你可是虛弱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
看來他就是得毒啞她!不然她不吃教訓啊!
不過好在朱語嫣看起來也不會太精明的樣子,雲灣灣都露出這麼大的馬腳了,也沒見她有什麼特別大的反應。
雲灣灣看到墨璽琛對她擠眉弄眼,於是在朱語嫣反應過來之前就先倒在了冬兒的肩上,閉著眼睛裝沒意識。
「父王……王兄……」
「王爺!你看她啊!」
「……」
好吧,或許是因為朱語嫣從一開始就認為她在玩的緣故……
墨璽琛扶額,有點不想再管她們兩個的樣子,「是願意讓侍衛來抬她們去挨板子還是現在就跟我們走,隨她們便,綵衣,我們走!」
朱語嫣首先反應過來,瞪了雲灣灣一眼走了。
雲灣灣回頭,發現無名還站在旁邊,衝他呵呵一樂,用唇語說,等我回來教你打麻將!
無名一愣,麻將?是什麼東西?
這些天,他依如她所說,奇怪的沒有離開王府,然而她卻不見了。
打探間明白,她跟御親王鬧脾氣,玩離家出走。
誰也沒看見無名的嘴角輕輕一扯,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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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墨璽琛、雲灣灣以及朱語嫣坐在一輛中,綵衣和冬兒一人騎一匹馬。
整個路程雲灣灣就都像一灘爛泥似的倒在墨璽琛的懷裡,由一開始的裝弱,氣得朱語嫣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最後她完全沒了意識。
是的——
雲灣灣直接靠在他懷裡睡著了!
墨璽琛:「……」
他真是被她氣得哭笑不得。
不過朱語嫣倒是沒有起疑,反而,看見對面的雲灣灣一臉疲憊的模樣,開始想自己是不是真的下手太重了些。
一行人不久便到了皇宮,剛到,西燕皇先叫了朱語嫣,約莫一刻鐘後,她大概總算訴苦完畢,走了出啦。
這時西燕皇才叫了墨璽琛,談論他將朱語嫣禁足,以及御親王府這些天的「熱鬧」事。
西燕皇頓了頓,還是把阮傾城叫進來,誰知看到的卻是綵衣背著她進來的模樣。
「這是……」
「父皇,她不礙事,就是累著了還在睡,父皇又急召,兒臣想著既然叫不醒她,就乾脆將她『搬』來了。咳!傾城,還不醒來見過父皇。」
雲灣灣倒在綵衣的背上,演戲演了個全:「哥哥……好痛……哥哥……」
墨璽琛倒是驚了一下,像是沒想到她竟然真的落淚了,靠在綵衣的背上閉著眼睛,「沒有意識」地哭著,時不時抽泣一下。
險些連他都當真了。
冬兒站在一旁扶持著將雲灣灣放下來,在一旁喊著:「公主,醒醒……別再做噩夢了,沒事了公主,醒一醒……」
「老七,這……」
「咳……傾城。」
在冬兒的輕搖下,雲灣灣慢慢地睜開了眼,看著眼前的人眼神裡充滿了疑惑,「顏顏……」
其他人沒聽清,綵衣冬兒和墨璽琛都聽見了。
顏顏?
她方才脫口而出的可是顏顏?
雲灣灣忽而將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撫著額頭輕輕搖著,「頭好痛……」
墨璽琛都看不明白了。
現在……
是怎樣?
是在做戲?還是?
為什麼連他都看不出來了?
難道……方纔她趴在綵衣背上時……也是真的?
西燕皇坐不住了,從上方下來,走到她面前關心地問道:「傾城,怎麼又頭痛了?是不是落水染上風寒了?」
雲灣灣抬起頭,一直看著西燕皇,靜靜地看著他,什麼話都沒有說,然而眼眶卻慢慢地紅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忽而撲上去一把抱住了西燕皇。
眾人震驚!
路公公大驚地要上前去,就見雲灣灣撲倒在西燕皇的懷裡大哭:「爹爹……爹爹……嗚嗚嗚……不要再丟下我一個人……」
眾人都直接傻了,現在是個什麼狀況?
完全不明白啊!
墨璽琛看著這突然的變故,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西燕皇抬手攔住了路公公,示意他退去一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傾城丫頭,是不是還在做噩夢呢?」
「父皇——」墨璽琛驟然出聲,「別拍她的背……」
「怎麼回事?」
「這……」他猶豫著不說。
西燕皇哪裡允許眾人隱瞞他,「說!」
墨璽琛仍然不說,一旁的冬兒卻受不住了,又是磕頭又是大泣的,「皇上!皇上您可一定要替我們家公主做主啊!公主她沒招誰惹誰,卻被朱夫人欺凌,這背上有兩道這麼長的鞭傷,冬兒不知道王爺都跟皇上說了些什麼,可看皇上的樣子是一定不知道我們家公主受了這樣的苦。公主她好可憐,這些天都下不了床,嗚嗚……」
綵衣都不得不說,這主僕二人的演技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西燕皇微怒:「老七!你不是說語嫣只傷了她的手臂嗎?這背上的傷又是怎麼一回事?」
墨璽琛躊躇著沒有回答。
「來人,叫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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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灣灣小朋友怎麼了呢,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