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喝醉?
呵!
荊三娘真是撒了個最不精明的謊!
據他猜測,在他們報上自己是十一公子和七公子的時候,荊三娘就已經隱隱約約猜到他們的身份了吧。
所以那一瞬間,她的神情有那麼一下的愣怔。
雖然很快就消失了,但他還是注意到了。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那樣的反應,但後來就大概猜出來了。
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一定是那丫頭已經報過自己的身份,所以一聽見找她的是「十一」和「七」,加上他坐著輪椅這麼特殊的特徵,荊三娘不難猜到她們的身份。
要不是找人的事不能張揚,那時候他恐怕就已經帶人殺進去了!
救她,刻不容緩。
以她的性格,以荊三娘的手段,她免不了是要吃一些苦的,她又那麼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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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他還在思考著該怎麼將她救出去,綵衣就已經帶消息回來了。
他一驚:「這麼快??」
「王爺,好消息是已經查到王妃的身份了!壞消息是,王妃的身份恐怕真的會讓王爺失望!」
「說。」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卻還是有些意外,本以為調查她的身份需要一段時間,誰知道這麼快就有消息了!
「王爺,上次『月影計劃』我們派出大漠的人,還記得活下來的那一個嗎?」
「被我們後來趕到的人帶回來,卻還存有一口氣最後經過了一個月的治療才終於脫離了危險,重新歸隊的?他怎麼了?」
「他今日上街,發現闌珊樓的人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這是墨璽琛在一日之內兩次聽到闌珊樓。
白天是闌珊樓也就算了,現在又陰魂不散……
「闌珊樓在搞些什麼東西?」
「王爺你看,這是綵衣從外面收回來的,請王爺過目。」
可想而知,某王爺在看到那些神一般的宣傳語之後是什麼抽搐的樣子。
從他看到上面第一行字開始他就確信,這一定就是那丫頭沒錯。除了她,沒人能寫出這些東西來。
然而當他的視線落在最後面那個名字上的時候,愣住了,抬頭看向綵衣:「雲灣灣?」
綵衣的表情有些掛不住:「王爺,高飛今天日出去的時候也收到這張,看到這個名字也不管是不是巧合,先來告訴綵衣報備了。他說,大概那天那殺手是猜到他們活不了多久了,於是在他們死前告訴他們名字。高飛說,他問了之後,那人清清楚楚答的是:雲灣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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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思緒,墨璽琛望向台上的視線已經有些複雜。
聽了綵衣的報告之後,他不知道該做什麼。
是救,還是不救?
綵衣的消息不會有錯,而當時那人是以為他們一定會死,所以不會撒謊,雲灣灣就是那人的真名沒錯。
但是……
那個雲灣灣,真的就是他府中的這個雲灣灣嗎?
他的王妃,並不是大漠公主阮傾城,而是殺手組織的雲灣灣?
那麼,這些日子在王府裡的她……又是怎麼一回事?她的演技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嗎?
帶著這樣滿滿的疑問,他化成爾玉,來闌珊樓一探究竟。
他想告訴自己,闌珊樓的這個「雲灣灣」只不過是個巧合,但是沒想到,居然真的是她!
那麼她一開始來王府的目的就是……?
他不敢在想下去。
可是聰明如墨璽琛,他也不明白了,既然她是殺手組織的人,應該很警惕才是,居然能讓荊三娘迷暈?而且還被困在這裡離不開?
最主要的是,該死的,她穿成這樣想幹什麼?
剛才的一刻鐘內,墨璽琛一直在思考這些問題,但是總是有意無意地,思緒被她現在的這個裝扮牽引著。
不管她是誰,她都不該穿成這樣!
還把身體扭成那樣,她以為她是蛇嗎?
她真的死定了!
就在雲灣灣在台上嗨得不得了,跟台下的觀眾打成一片之後,二樓的墨璽琛已經再也忍不住了。
右手輕輕一捏,扶手就變成了粉末,左手再在扶手上一拍,本想直接從二樓飛下去,卻忽然想起什麼,還是咬咬牙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乖乖走樓梯。
他疾步擠向舞台,有護衛要攔他,他是一臉的擋我者死的模樣,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點了他的睡穴,輕輕鬆鬆地搞定了。
這時雲灣灣剛轉身背對著觀眾做完一個pose,再轉回去時,墨璽琛已驟然出現在面前,她的歌詞活生生被嚇成了一句:「額滴娘喂!」
然後倒退一步,雲灣灣式烏龍地腳一崴,尖叫著往後倒。
說時遲那時快,墨璽琛大手一攬,扣住了她的腰。
雲灣灣見定住了,輕輕地鬆了一口氣,抹了抹額頭的虛汗看著身上的人說:「這位公子,人嚇人嚇死人啊!」
卻見他的眉頭仍是緊皺,一把將她扣入了懷裡,聲音輕得只有她聽得見,帶著一絲情慾的沙啞:「灣灣姑娘,你誘得我忍不住了,你說吧,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