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些日子,東苑禁足還未解,冬兒見雲灣灣整日好像在想著什麼似的,便問:「公主,冬兒見你神采奕奕,莫非已想到翻身良策?咱們就這麼呆在東苑不是個辦法啊!啊,公主,不如就跟王爺服個軟,先解了禁足再說吧?」
「服軟?」雲灣灣一聽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行不行。」
「那公主可有良策?」
「良策?木有~」
「啊?那公主整日在想些什麼?」
「我在想……我想吃刨冰了……口水ing……」
「哈?」
見自家主子終日就是出去曬個太陽,打個小盹兒,冬兒簡直就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每每在她耳邊念叨不能由著事態這麼發展下去,在王府就要得到王爺的寵愛才能立得住腳云云。
雲灣灣便道了:「立得住腳作甚?本王妃金枝玉葉,坐、躺、趴,就是不愛站!」
「……」冬兒無話可說。
然而,不日,一則消息傳遍了大江南北。
新娶大漠公主月餘,西燕皇再賜婚,御親王納大將軍義女朱語嫣為側王妃。
說來奇怪,大將軍朱燕只有一女朱飛飛,也是近期才收了一名義女,取名為朱語嫣。
聰明人很快就看出了端倪,這女子自然是西燕皇的人,只是借了大將軍的名義走進御親王府。
其目的恐怕是不言而喻了。
「公主——」冬兒聽到這個消息,幾乎是飛奔回來,「公主不好了出大事兒了!」
「嗯?天塌了?不怕,有咱家王爺頂著,我安逸呢!」
「公主!你還開玩笑!這事兒可大了!不得了啊,大將軍義女朱語嫣今日就要過門了。」
雲灣灣繼續磕自己的瓜子,掃了冬兒一眼,無比的淡定:「就讓她過唄!難不成還要本公主把門給她掃乾淨了恭迎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