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公主在和親路上失蹤可是頭等大事,關乎到我大宋威嚴,皇上,您一定要明察啊!”宋大仁率先跪在地上,底下的一重官員也都緊跟其後,高呼聖諭。
“這……”宋真宗有些頭疼的看著底下一眾官員,不知該如何定奪,有意無意的看向站在一旁一直冷眼旁觀的潘仁美。
他見皇上看他,適時的出來解圍道,“皇上,這次楊將軍雖出師不利,犯了此等大罪,但楊家一門忠肝烈膽,一心為國,況遼國此時尚無動靜,想必還未發現,現下大可不必追究,臣以為,應派楊家軍即日增兵,尋回公主,戴罪立功。 ”
“潘愛卿所言極是,來人,傳朕口諭,楊業楊家軍丟失公主,罪無可赦,但念楊家一門忠肝烈膽,暫不追究,責令楊業即日派兵尋回,戴罪立功。”
“皇上聖明!”
……
昏暗的燭火,透過黑色的帷幔,搖曳。
聲聲不歇的嬌喘驚呼從帷幔傳出,擺動的黑紗透出春光無限。
安心站在地下,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聲音微顫,“主人,心兒回來了。”
那嬌喘卻並未停歇,反而更加聲嘶力竭,“啊,主人,主人!”那聲音毫不留情的撞擊著薇安的耳膜,心中湧起不盡的酸楚。
“主人。”她開口,卑微到了極點,聲音中帶著祈求。
帷幔後的動作終於停下, 披著透明薄紗的女人從帷幔裡走了出來,臉上帶著興奮過後的酡紅,眉眼如絲帶著幾分得意的瞟了安心一眼,昂首挺胸的從她身邊走過,那身上濃厚的脂粉氣讓安心頻頻作嘔。
就這樣,安靜了一秒,她一動不動的守在底下。
“過來。”帷幔後突然傳出聲音,好聽卻冷漠。
安心心中一慌,脫口而出,“什麼?”
“去了這麼久,要我重新教你麼。”那聲音似有怒氣,安心一凜,恭敬的答應著,便一步一步朝帷幔走去,邊走著,身上的衣服也一層一層落在地上,溫柔的堆砌在一起。
她的心中似有火在灼燒,微微顫抖著打開帷幔,一抬眼,那雙讓她日思夜想的眸子就落入眼中,還是那樣的冷漠,還是那樣的讓人如此身不由己。
他滿意的笑笑,手撫上她顫抖的肌膚,那粗糲的感覺讓她不由的一陣心慌,“怎麼,不習慣了麼。”他笑,眼裡卻全是冰冷。
她搖搖頭,主動的將身子貼上他的胸膛,熾熱的胸膛,口中喃喃道,“這段日子,心兒很想主人。”
“是麼,”他的手纏上她的發絲,臉上似笑非笑,“我以為耶律斜很會討女人歡心呢。”
他手上用力,扯得她生疼,卻不敢喊叫出聲,她拼命忍著,眼淚在眼裡打轉“主人何必為難心兒,難道不知心兒自那日以後便已經是主人的人了,這一生一世都是。”
“好個一生一世,”他仿佛很滿意,輕笑出聲,手指松開,滑到她的臉頰上,“我知道,你為我冒險,我很感動。”
她苦笑,“心兒心甘情願。”
她知道自己很傻,可是,為了他,她願意。
她突然想起那日,耶律斜把她叫入帳篷,眸子泛著森森寒意,那是他第一次那樣看她,也是第一次那樣冷漠的對她說話,“以後你若膽敢再動那丫頭一下,本王定不輕饒。”
他是那樣自負驕傲,根本不把她這樣小小的女子放在眼裡,也許從頭到尾他只是以為她那樣對薇安只是因為女人的吃醋,所以,她才能再後來輕而易舉的將毒藥倒入軍隊的用水中。
唔,身子一痛,才發現他的手早已探入她的身體,酥酥癢癢的灼熱撩撥的她渾身無力,似水一樣綿軟在他懷中。
他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手指更加深入,另一只手也從她的臉頰一路下滑,狂暴的摩擦著她的脖頸,身子最後覆住她的臀部。
“主人……”她在他耳邊輕喊,感覺身體燥熱不行,身體中他的部分勾捻出她的那寸情思,手指糾纏,繞上他寬厚的臂膀,嘴唇也不安分的輕啜著他的身體,吸吮著愛人的芬芳。
他似乎動情,將手指抽出,大手撫上她的珠峰,輕輕揉捏,身上火熱,看著身下的她,輾轉嬌媚,白皙如瓷片的身上微微浸出細密的香汗,青絲披散在身上,纏繞著,若隱若現。
口中略略出聲,那樣妖媚動聽,勾著他的身子更加火熱,她突然伸出手,勾起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身子緊緊貼在他的身上,那一寸透骨的妖嬈,淋漓盡致。
他暗罵一聲,“妖精!”
便將自己的火熱猛的貫入她的身子,她嬌軟的呼聲帶著淒厲的哭音,綿綿而上,讓他情思大動,猛烈的來回撞擊著她的身體,他感覺到拂在臉邊的熱氣,一寸寸透入心扉,她說,“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