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眼中笑意更濃,透露出幾分邪氣,讓我心頭不由一顫。
對味了,對味了!我情願男人是妖孽,也不願男人像人妖!眼前的清玄才是我最喜歡的男子典型啊!
哪知他卻問我:「妻主,要喝茶麼?」
我點點頭:「正好有些口渴。」
「那我給你倒杯茶吧。」
我平日幾乎不會使喚清玄做事,但今日實在是有些疲倦,便就著他的手飲下茶水,嘎巴嘎巴嘴:「這茶好香。」
清玄微微瞇上眼:「若是香,妻主便多喝一口吧。」
我點頭,又喝了一口,他便將我扶上床休息,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清玄低頭看著手中銀瓶,看來母親給的藥如此有效,竟然這麼快她就睡著了。
他的辛寶兒再次回到他身邊,這一次,他絕不會再放她走。
清玄坐在床邊,伸手緩緩撫摸她的臉頰,一下一下,好似要將那容顏刻進心中。
原是不知她是有這般好的,只是後來漸漸意識到她隨他們一同輪迴,經歷各個時空,發現她本性從未改變,才知她真正是這世間最單純女子,亦是他最愛。
忍不住,伸手解開她的衣裳,將她擁緊。只要有了孩子,即便那人出現,她也不會捨他而去吧。
次日一早,我緩緩睜眼,只見清玄一絲不掛地躺在我身邊,不由滿頭大汗,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我昨晚獸性大發吃了他?
我覺得自己倒有可能做這種事,拉開被子一看,果然自己也是渾身赤裸,不禁無語問天,天帝哥哥,你在天上看著我犯錯,咋就不阻止我捏,我的身心可都是向著毒男的啊!
就在我無比掙扎之時,清玄也緩緩睜眼,眼眸中卻竟是笑意,柔聲道:「妻主,昨晚睡得可好?」
天曉得我睡得跟死豬似的,怎還做出此等禽獸不如的事。
看著清玄緋紅的臉,我只好無奈歎氣:「呃,那個,昨晚,我們……我們是不是……」
他大手一伸,便將我攬入懷中,溫柔的氣息扑打在我頸項,「若是昨晚我們有什麼,妻主會對我負責麼?」
我咬了咬自己的舌頭:「那就負責吧……」
「妻主此話當真?」
「當、當真。」
如此,我便從此真正踏入女尊世界,讓清玄真正成為我的男人……
可有的事,誰都知道有一併有二,有二必有三。
從那以後,清玄便更加目無旁人地跟我調情,雖然我多次義正言辭地告訴他,在我這個妻主面前,他還是得守點規矩,得像其他男子那般矜持,可清玄完全不顧,每每跟他理論,他便可憐巴巴地看著我道:「妻主不是不喜歡那般唯唯諾諾的男子麼?」
好!算你瞭解我!可你能不能把你放在我大腿上的手給收回去!
教育無果,批評無效後,我只能保住自己最後一絲貞潔……雖然我已無貞潔可言,但還是每晚堅決將清玄關在門外。
可他又可憐巴巴地說:「妻主,你這般,家人會看不起我的……」
我尋思著是不是該早日回家,畢竟新家房間多,從此以後多的是理由不用與他同床,為今之計,便只得忍一忍!
但忍一忍的後果,便再次被他吃干抹盡……
每到早上,我總是揉著自己發軟的腰起床,憤憤不平地想為何無雙國其他女子做了那般事,也照樣神清氣爽,反而男子下不了床,到了我這兒就全部反了過來?
好不容易熬過半月,總算可以離開藍家。走前,清玄依依不捨地同他母親道別,我卻早早上了馬車,調養生息。真不知我這小腰還經不經得住這一路奔波。
「妻主……」
清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不由自主地渾身一怔,向後靠了靠,「什麼?」
他體貼地拿了個軟墊放在我腰後,微微笑道:「若是不舒服,就用這個。」
我氣得牙癢癢,指著他的鼻尖說道:「你你你,你可是看不起你家妻主!」
「怎會?」更加暢快的笑顏在清玄臉上蕩漾開來,「我是心疼妻主啊!」
誰會料到,當日受人欺凌的小受男,經我短短數月的調教,便轉換為腹黑攻,還是相當慾求不滿的那種。只要吃了一次,便絕不放過下一次,最讓我無法忍受的是,他居然在馬車上還對我意圖不軌!
「妻主……」
此時我用力擋住他的雙臂,不許他再近一步:「你最好坐在馬車外面去,不然我現在就叫救命。」
「可這種事,要叫也該我叫啊。」說罷,他便在我耳邊發出那要命的呻吟,還不忘調侃我幾句:「從小到大,我母親那幾位夫君都是這樣叫的,讓我奇的是,妻主叫起來的聲音居然比他們叫的還要好聽……」
我頓時滿臉黑線,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再次被清玄吃干抹盡。
可下馬車的時候,卻見車伕漲紅了臉,顯然是方才聽見我們發出的那些奇怪聲兒。
我一時窘迫,清玄還十分不要臉地說了一句:「妻主也不知道疼人,怎可對我如此粗暴呢?」
我咬了咬牙,罷了罷了,先上賊船的人是我,我認栽還不行麼!
回到家,嬸嬸遠遠便瞧見我:「大妹子,你可算回來了,快去看看你新修的房子,那叫一個氣派啊!」
我走前,事先留下了設計圖,大致風格是按現代風所制,所以在古代人眼裡,這種建築十分新奇。無奈技術不到位,所以只能修到兩層,圍成個三進三出的大院落,在我們村裡,也的確算是氣派。
清玄跟我身後,進了家門便開始沉默不語。
我對他也實在無話可說,和嬸嬸一起喚人將之前釀的酒搬入酒窖,便回房休息了。
次日一早,見飯菜在桌上擺著,清玄卻不見了人影,我想他估計是下地去了,便又去找嬸嬸,問哪裡可以買到傭人奴才。
嬸嬸說城裡就可以請到人,剛好她今天要進城,可與我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