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謀殺親夫嗎?」他一手將大刀捏成碎片,氣急敗壞地對這個一大清早就又把刀子對向自己的女人開火。
「不。」功虧一簣的軒兒並不理會他的火氣,又四處再去找一把比較合適的刀。「我只是在練習該怎麼幫你自宮,好讓你比較不痛苦。」
冥澈瞬間瞪大了兩眼,「自宮?」
軒兒一手緊握著拳,不懷好意地瞄著他,「為了避免再有女人擅自爬進我家,我要先杜絕後患。」她就不信閹了他之後,那些女人還會再找上門來。
冥澈聽了後猛打寒顫,對這個恐怖分子又再度改觀。
杜絕後患?這個女人的心是什麼做的啊?竟然能對他做出這種事來,她到底是曾經跟他結過什麼梁子?還是她裡裡外外就是一把刀造的,所以她一日不砍他就不痛快?
「閹了我,你往後還生得出來嗎?」冥澈在她又找出一柄刀子來時,火冒三丈地拍掉她手中的刀刃,緊握著她的雙手不讓她再去找凶器。
軒兒卻是一副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生不出來的話,我會考慮幫你戴頂綠帽子。」
「綠帽子?」冥澈兩眼一瞇,將她硬扯到胸前來,「你想紅杏出牆?」才剛過他的門沒多久,她就想出去找別的男人?他堂堂三界魔神,竟然還被自己的女人戴綠帽子?!
可笑!
「我這是為了你們冥家的後代著想,你總不想你冥家的香煙就斷送在你這一代吧?」軒兒笑吟吟的說出她的道理,很樂見他的臉色逐漸變得鐵青。
一想到這個他想碰都不能碰的女人,可能倚在別的男人懷中的情景,冥澈的理智便飄忽得老遠,心火一下子竄燒到五臟六脯,令他數年來對女人的道行瞬間喪盡,什麼輕言軟語、款款柔情全都拋諸腦後。
「你敢?」他青筋暴跳,眼底寫滿了不曾有過的妒意,直將她的兩手緊握著不放。
「你都能偷遍全三界的女人了,我為何不能傚法你也偷個小娛樂?」軒兒強忍著疼,試圖掙開他幾乎將她握碎的大掌,絲毫不明白他哪來那麼大的火氣。
「欠缺娛樂的話,你大可來找我!」冥澈一把將她扛上肩頭,將這個想要又不能要的女人給扔進床榻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