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誰?」不曾被女人這樣罵過的冥澈,懷疑地看向四周。
她一手正正地指向他,「我在說你。」來路不明的女人他也要?他果然如無邪所說的一樣,是只風流大騷貓。
冥澈嗅著空氣中隱隱四散的氣味,發覺他這個把他隔離很久的妻子,好像正散放出某種叫醋意的東西,而這讓剛淋過涼水的他,心情突然變得非常好。
原來,她也不是沒感覺的嘛。
他甩去髮絲上的水珠,拉開濕透了的外衫露出結實的胸膛,而後像只優雅的大貓,嘴邊帶著一抹輕佻的笑意,一步步地朝她走去。
「你想做什麼?」在他光著上半身走向她時,軒兒紅透了一張秀容,忙不迭地想要離開原地。
冥澈輕鬆地將想跑的她拉進懷裡,在她耳邊誘惑的低喃,「讓你嘗嘗我的滋味,免得你一個勁兒的在吃味。」
「不要臉!」軒兒想也不想就回身賞了他一記清脆的巴掌。
撫著被她鋒利的指尖抓出一道血痕的臉頰,冥澈所有的熱情瞬間被她熄滅,心火反而旺盛了起來。
「你這只潑貓……」她又打他?!她還真是打上癮了?!故意讓她幾分,她還當真以為他是沒脾氣的?
軒兒揚高了小巧的下領,「抱歉,不小心毀了你專門拐騙女人的吃飯工具。」
「原來愛妻你只會扇人耳光啊?」
盯著她那張清麗秀美的小臉,征服感油然而生,本想和她玩玩而已的冥澈,在氣火當頭之際,另一種隱忍在他心中許久的情緒破閘而出,不停地催促著他前去擁有。
此刻的他,只是個想征服的男人。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冥澈猛地撲向她,一把將她抱起,而後推倒在床榻上。
軒兒在他火熱的唇襲向她之前,自袖中抽出一柄短刀,筆直地抵在他的喉間,令他霎時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喂……」冥澈嚥了嚥口水,不安地看著她那雙好像拿刀拿得不太穩的小手,「這玩意兒很危險,說真的,你到底會不會用?」
「不會。」拿刀也是拿得很害怕的軒兒,強自鎮定地與他對峙著,「不過我可以拿你來試試。」
「你玩這玩意見還嫌太早了,我可以教你玩別種東西。」冥澈迅雷不及掩耳地打飛她手中的短刀,一把扯開她的衣襟,直接將他腦海裡奔騰的意念化力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