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澈依舊咧著嘴在笑,只不過攬著她肩膀的手緩緩的落了下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這丫頭,況且旁邊那三個傢伙就等著看自己的好戲呢,豈能讓他們得逞?
他輕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那咱的愛妻小祖宗,現在可以走了吧?」
凌軒兒嫵媚的往他的懷裡靠了靠,用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音量說道:「相公,你最好別給我耍花招。」
冥澈的臉先是一沉,然後轉過頭對剩下那三位看戲的損友說道:「那我們走了,這屋子裡砸壞的東西就交給你們了!交給我們,我放心!」
說完,便拉著軒兒用移形換影離開了冥府。
僅在一瞬間,冥澈和軒兒就站在了閻羅殿的門前。凌軒兒用力甩開了冥澈抓著自己的胳膊,甩手就想賞他一個清亮的耳光。誰知,卻被冥澈一手抓住了。
「我說你這女人,打人打上癮了?」看來她是又回到那個凶神惡煞的新娘子了。
「少在這裡動手動腳的,不然——」
冥澈平時的笑容瞬間就在他的臉上消失了,銳利而又冷徹心扉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軒兒的眼睛。「不然什麼?殺了我?!」
「哼」,他冷笑著放開了她剛剛打過來的手,頭也不回的朝著閻羅殿走去。
凌軒兒望著他冷漠的背影,不禁感到有些害怕。他這次應該是真的生氣了吧?算是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嗎?
也許,這才是最真實的他,外表上的笑容全都是他用來保護自己的偽裝。這個讓人不禁想要遠離的魔神,為什麼自己說是要遠離卻又總是忍不住想要靠近……
才剛剛大婚的兩人就已是「相敬如冰」,小心翼翼的保持著安全距離。從不讓冥澈碰她半分,也不許冥澈太過接近她的軒兒,更沒跟他說過兩句話。這讓受不了日日與她相對無言的冥澈,在新婚期一過,就急著回魔界執行任務,寧願忙於任務也不願回來面對對他從沒擺過什麼好表情的軒兒。
他在家時間也愈來愈短,每日不到掌燈時分,冥澈絕不回府。她真不知他到底在忙些什麼,但又不便向他開口問。可是在此同時她也發現了一點,那個聽下人說似是很風流的魔神,看起來也並不像他們所說的那麼風流,因為偌大的府哪裡,除了她這個女人外,她還未見過第二個女人,就連負責照顧整座府邸的人,也一概都是男人,更從沒看見過他有半個寵妾或是情人。
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他喜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