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都不許走。」紅衣,如同一個鬼魅般出現在無憂面前。長得很美是沒錯。
「你是什麼人?」無憂瞇了瞇眼。這個女人有些不簡單啊。
「哈哈哈,想不到我毒教教主的名號,在這琉璃國還有人不知道呢。」那紅衣女輕笑。這些人似乎不是琉璃國的人啊。這樣更好了。
「毒教教主?原來是個黑寡婦啊。」即煜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說什麼?你敢叫我黑寡婦?」被即煜那麼一說,紅衫不由的有些怒氣了。
「難道不是嘛?整天就知道用毒的人,黑寡婦,黑寡婦。」
「你在敢叫一句,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讓你嘗嘗黑寡婦的毒,是什麼滋味的。」想不到這琉璃國居然還有這麼大膽的人?誰不知道毒教教主是什麼人?就是皇室都不敢輕易招惹的教。
這話一說,即煜果然乖乖的閉了嘴。在還沒有搞清對方有什麼能力的情況下,自己絕對不能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啊。
「你想幹什麼?」知覺告訴自己,這個女人絕對的不簡單,連顏魅亦是這麼覺得。
「想幹什麼?呵呵,難道你不知道毒教教主好色成性嘛?我來這裡親自抓你們回去,你們不覺得成為本教主的男寵很榮幸嘛?本教主可是從來不親自抓男寵的哦。」那教主嫵媚一笑。
「憑你就像抓走他們嘛?」無憂冷冷的說道。
「不不不,不是抓走他們,而是連你一起抓走。」
「做夢。」說著,無憂的鞭子已經從頭上給拿了下來。
「嘖嘖,還是個厲害的角色呢。」紅衫也拿起隨身攜帶的鞭子和無憂交戰起來。打了近一炷香的時間,卻還是不分上下。
「想不到你一個小丫頭居然這麼厲害。」紅衫顯然沒想到。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
而紅衫,自然也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還以為你只是和會說大話,想不到真的有兩把刷子啊。」
「小丫頭,你也不賴。」
然此刻看這無憂和紅衫似乎打的不相上下,顏魅也忍不住出手。顏魅一出手,立刻傷了紅衫的右胳膊。「你——你居然偷襲。」這個男人居然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用花瓣傷了自己,自己多少年沒有被別人傷到了。這是第一次……
顏魅不說話。
再度看了這三人一眼,紅衫將目光鎖定在即煜的身上。「哼,你們會偷襲,我自然也不會手下留情。」緊接著,一陣白煙起。等白煙消失的時候,紅衫也消失不見,包括和自己在一起的即煜。耳畔只剩下紅衫的話「呵呵,想要把這個人換回去,三日之內來毒教。」
「毒教。」無憂的眼光略帶恨意。雖說自己是不怎麼喜歡鯽魚這個傢伙,但是好歹她也算是自己的朋友了,自己怎麼能容忍鯽魚成為別人的男寵呢?只是,那個毒教教主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有那麼大的本事,還能和自己打成平手,在她看來,那個女人也不過二十二三歲的樣子,武功修為卻已經那麼高了。果然又是一個妖孽。
「小傢伙,我們去毒教。」是自己大意了,在自己身邊的人都被別人抓走,毒教教主是嘛?這回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嗯。」
「……」
「教主,你回來了。」看著自家教主帶著一個青衣男子回來。瀟瀟立刻迎了上去。而卻是一驚。「教,教主,你,你的手上。你居然受了傷。」在自己的印象中,教主似乎從來沒有受過傷,這是第一次。
「嗯,想不到那個傢伙還真下的去手啊。」自己長得這麼美,他丫的不憐香惜玉就算了,居然那麼狠。
「教主,我看你的手好想傷的很重,要不要去找大夫。」
「不用了,瀟瀟,把我的藥箱拿來。」紅衫摀住自己的胳膊。
「是。」不久,瀟瀟拿著一個藥箱回來。
紅衫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手。將衣服從肩膀處滑落了下來。如同蓮藕一般的胳膊。
而此刻的即煜也正好醒了過來,也正好看到了紅衫的胳膊……
「丫的,這個男人。居然用花瓣傷了自己。」看著從自己胳膊裡取出的花瓣,紅衫不由的感歎,居然一片花瓣就能傷的自己這麼重。那個男人——好強,至少比自己強。將那篇花瓣取出來,反覆的觀看著。「能將花瓣傷人的人,據我所知這個世上只有一個人,顏魅宮的宮主,難道那個人是——」
「沒錯,他確實是顏魅宮的宮主。」聽著紅衫的自言自語,即煜也忍不住開口說道。
紅衫瞇了瞇眼。「真的是顏魅宮的宮主嘛?呵呵,那就有趣了。」終於找到了這個世上配得上自己的人。
「有趣?你抓了我就不怕他會來拆了你的老窩嘛?」
「呵呵,我倒是期盼啊。而且,他會為了你拆了我的老窩嘛?在我看來,他並不在乎你哦,在乎的可是那個小女孩。」呵呵,而那個小女孩也正好配得上自己的弟弟呢。自己是越來越喜歡了。今天的收穫還真是大。
「喂,黑寡婦,你把我抓來這裡不會是對我有什麼企圖吧。」
「企圖?你希望我有什麼企圖嘛?不過我告訴你,我現在對你一點企圖也沒有。」
「呼——那就好,我還是個純情的男人。」
「不過呢,如果三天後他們不來救你的話,我就對你有企圖了。」這話不是開玩笑的,誰讓這個傢伙長得那麼好看呢?也僅僅比顏魅差了那麼一點點。
「喂喂,你這黑寡婦,你究竟想幹什麼啊。」什麼叫他們不來她就對自己有企圖了?即使這個人長得很漂亮。就算那個啥了吧,自己也不吃虧,但是,但是被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