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話說,我想寫一篇耽美文呢。不知道有沒有人會支持捏?
「對,對不起,我,我沒想過要蝶妃這個位置的。」聽無邪故意加重了語氣,小蝶閃過一絲驚慌。「如果,如果無邪姑娘不走的話,我,我就離開好不好?」
「我沒有那個意思。」知道是小蝶理解錯了,無邪又道。
「哦,那皇上呢?你剛剛說皇上在這?」
「在床上。」
「嘶——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皇上胸口傷害會有那麼一道傷口,竟然抵在胸口!」小蝶驚訝的叫到,明明早上還是好好的?為什麼這會?
「還不都是你們那個好公主,不過放心吧,現在他已經沒事了。」柳纖兒啊柳纖兒,你竟然那麼不怕死還敢來傷我。那麼,倘若這次你不死,會不會有人覺得我彼岸門的人好欺負?剛一提到,無邪便想到了那個女人。
「為什麼又是她。」小蝶的眼裡都忍不住有一團火苗,上次她把無邪姑娘傷的那麼重,皇上差點也要死了,而如今,她竟然……
「既然你現在已經是他的妃子了,那這個落花殿就交給你了。你自己照顧好他吧。我也該出去走走了,整天呆在房裡,真怕會瘋掉。」
「無邪姑娘,你要走了嘛?可是你身上的傷還沒好。」
「走,我幹嘛要今天走,我不過是想去你們的御花園走一走而已,再說,我現在這樣的身體還出去?那不是找死嘛?何況這裡還吃好喝的一大堆,我幹嘛有福不享啊。」他又不是傻子,自己長得這麼花容月貌的,要是出去被不良歹徒看見了,恰好自己又沒有武功,那自己不就完了。
「既然無邪姑娘想要享福的話,那乾脆——」
「停,我不想在聽到那些字眼。」你說,這女的有毛病吧,非要把自己老公塞給外人。真搞不懂她腦子裡面裝的是腦漿還是漿糊。
「哦。」
「即煜,你陪我出去。」他決定,一定要好好撮合撮合小蝶還偷柳浴霖,最好一輩子把他們關在屋子裡。丫的,就不信日久不生情了。
「啊?」怎麼又攤上我了?他不知道自己不喜歡出門的嘛?(那你剛剛還要去逛大街?即煜:意外,意外,誰讓裡頭有無憂呢?)
「你出不出去啊?」無邪突然盯著即煜的眼睛看了兩眼。
「我出去,我出去。」
打開門,外面的光線有點刺痛他的眼睛,無邪緩緩的再次將眼睛打開。即使那太陽快要下山了。
「我們這是去哪啊?」看著門外的那些景物,即煜有種立馬衝回房裡睡大覺的衝動。
「拿東西。」
「啊?拿什麼東西?」
爹爹有一塊地皮是一直想要的,而那塊地皮就在瀾斯國二王爺的手裡。為了那塊地皮,爹爹可是廢了不少心思呢,可惜啊!那王爺說什麼也不肯賣,並不是因為那塊地皮有多賺錢,而是因為那塊地皮是瀾斯國與音靈國交接的地方,每次從瀾斯國運貨去音靈國或者從音靈國運貨去瀾斯國都要走上不少的彎路。走彎路自然就耽誤了許多事,也少賺了很多錢啊!就是運貨的途中也要有鏢局的人,但是鏢局的人往往都是按日子收錢,所以,這件事一直苦惱爹爹太久了。而這二王爺似乎很愛和亦家做對。原本那一塊地皮在他手裡也沒多大用處,倒不如賣了充盈一下國庫。反正公事私事都要一起解決,倒不如先把那塊地契帶走,然後找機會血洗了二王府!
一般無邪決定了的事情就絕對不會改,所以,即煜,節哀順變吧。
「喂,你幹嘛走那麼快啊,你還沒告訴我,你要拿什麼東西呢?」
「快點跟上唄。」
「……」
「即煜,你有沒有什麼可以易裝的東西?」
「呼,跑那麼快,還以為你好心等我呢,沒想到是又要跟我勒索東西。」
「嗯哼?有還是沒有?」
「有,有當然有了。」好吧,我是懦夫,怪只怪那雙眼睛。自己都不敢直視= =
「那就快點拿出來唄。」
「這個是易容筆,這個是易容液,這個是——」
看著一件一件從即煜衣服裡掏出來的東西,無邪看的有些眼花繚亂。「等等等等,易容液是什麼東西?」這易容筆倒是知道。但是易容液?
這裡我就不解釋了。跳過即煜解釋的這段,通俗點講,粉底液。只不過比現代的粉底液強大一點。
「易容液就是……」
「我這樣講你懂了吧!」這一解釋直接解釋了一炷香的時間。
無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略帶茫然,突的,死死的拍了即煜一下。「你直接說可以蓋住我身上的疤不就得了,講那麼多廢話。用什麼什麼材料製成的你都說出來了。」不過,這可真是一個好東西。
「這個易容液借給我用一下。」沒等即煜說完,無邪已經將那瓶易容液給打包帶走了。
即煜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喂喂,那可是我調製了半個月的,你可得給我留點。」
「知道了知道了,對於美女,你應該大方一點的,要不然怎麼會有人喜歡你呢。」無邪說的理所當然。
只見即煜小小的嘀咕了兩句。「你又不是美女,整一個強盜,突然發現無憂比你好多了。」
(「哈秋,誰在罵我?」為什麼最近老是打噴嚏,絕對是有人在我背後說我了。)
磨磨唧唧了半個時辰,無邪滿意的看著已經易容成功了的即煜。原本白淨的皮膚此刻居然變得黝黑,還很無良的在即煜的下巴上畫了一個痣,更缺德的是,那痣上還粘著一根毛。俗稱媒婆痣= =
「哇!這是我嘛?」盯著銅鏡反覆的光看著,想想曾經那風華絕代,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臉蛋,在看看現在,整一個商人有木有,還是很醜的那種商人啊。更更主要的是,居然把自己畫成了四五十歲的老頭子?!
「我的技術還不錯吧。」無邪雙手環胸,自豪的說道。
「這還叫不錯呢?母豬都比你會畫!」也不管怕不怕無邪的那雙眼睛,即煜怨恨的說道。
「好了,時間不早了,就這樣,收工,接下來我們就是去——」
「呃,等等,等等,你幫我畫了,我還沒幫你畫呢。」即煜還想著接下來要報仇呢,卻讓無邪的那話憋得的——
「啊,對哈,我還沒喬裝呢。接著。」無邪丟給了即煜一套標準商人的衣服,感情他真得當一個商人了。哎呀,桑不起啊。
「你幹嘛?不是要化妝嘛?把這衣服給我是什麼意思?」即煜疑惑的問道無邪。
「我讓你把你的衣服脫下來然後換上這身衣服啊。」無邪難得『天真』的說道。
「那你呢?」
「我待會換啊。」
「哦。」說著,便走進了更衣室,反正都丑成這樣了,在醜一點也無所謂。
「我換好了。」只見即煜手裡拿著那套被換下來的衣服走了出來。
「好了,到我換了。」說完,以風一般的速度奪過即煜手裡的那套白色衣服。
而即煜茫然的站在原地呆了三分鐘,然後猛地反映過來,亦無邪是拿自己的衣服進去換了?是吧?想要闖進去一把將亦無邪揪出來,偏偏她是個女人,自己闖進去的話會被叫成偽君子的……(你想的太多了孩紙。)
而當無邪出來的時候——白衣身繫,黑髮如墨,風華絕代,在好聽的形容詞似乎在這一刻都失去的原有的光輝,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那堪比天人的人。即煜不得不承認,是美人就算在怎麼變也都是美麗的。好吧他也承認,他扮起男人來確實比自己好看那麼一絲絲,不過只有一絲絲哦。而且那模樣,竟然比讓人完完全全看不出來是一個女子裝的。(似乎已經有人直接把無邪當女生看了。好吧,以後我會多讓無邪以男裝世人的。)
「你——」
「我什麼我啊?爹爹,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哦。咱們不是說好來京城買地皮的嘛?」
「啊?!什麼?!爹爹?!我,你?」
「是啊,爹爹,你忘了我們來京城的目的嘛?銀子我們可都帶好了呢。可別讓人家給買走了。那我們就白來一趟了。」
「銀子?你哪來的銀子?」怎麼回事?自己成了他爹爹?開什麼玩笑來著?
「在皇宮裡『拿』的啊。」(解釋一下,在無邪的思想中『拿』等於『偷』的意思。)
皇宮不遠就是二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