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不等斐冷弈說完,苗飛飛就捂著肚子笑得花枝亂顫,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還抽搐的幸災樂禍:「色|欲熏心,活該被你弟弟暗算,活該你掉到二十一世紀來接受命運的摧|殘。」
而斐冷弈的臉閃過一絲難看,忽然之間,從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走失了,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心中隱隱升起的那抹不安跟忐忑狠狠的盤踞在他的心中,久久不曾散去。
「好了,差不多就這樣了。」苗飛飛看了看斐冷弈尷尬的臉,大發慈悲的不再揶揄他,仔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點頭,做成文檔發給雜誌社,偷笑一口,這次看崔碧水那丫還有什麼借口。
「你有錢麼?」忙完了的苗飛飛這才想起來要問這個非常重要的問題,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她很喜歡收藏毛爺爺,通俗點來說,這丫就一守財奴。
「啊?錢?」斐冷弈不知道苗飛飛在說什麼,滿頭霧水。
「哎呀,我勒個擦,就是銀兩。」
「哦,我有。」斐冷弈伸手去解腰間的荷包,可是,裡面什麼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掉下崖的時候弄丟了。他想了想,然後面有難色的對苗飛飛說:「我的銀兩不見了,不過,我還有塊玉,這是皇室的象徵……」斐冷弈說著就取下這些年一直不曾離身的佩玉。
苗飛飛看見那塊晶瑩剔透的玉老早就兩眼放光了,一把抓過來:「好了,看在你無家可歸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收留你了。」
就這樣,一代美男斐冷弈被以色女著稱的苗飛飛『藏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