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安這人她還是有一定瞭解的,在有些事情上,驕傲得不可一世。
她敢保證她要真的惹怒了他,他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放縱自己。
那是她無法面對和承擔的,所以,她只能選擇沉默和『裝死』。
可偏偏是她這樣的反應,讓陸淮安怒氣更甚,他更進一步的逼近她,甚至整個人都從駕駛座移到了副駕駛座,他幾乎是將許陌壓在了靠椅上。
「這種反應,算是默認?」
她不回答他的話,不是默認又是什麼?!
他都已經這樣了,她還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見她那個該死的未婚夫!無論如何,她對他,縱然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嗎?!
就算六年前,他錯了。可如今,他已經無數次表明了自己對她的心意,她難道就一點也看不出來他的心思?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他,踐踏他的真心,難道這還不夠?
他也是驕傲的人,軍長孫子,又事業有成,年紀輕輕就是CEO,哪個人不順著他一些?就算是女人,向來都是對方纏著他,連夏雪都是,他又何曾這麼可憐兮兮的去粘一個人?
縱然這些都是他該死的心甘情願的,她就不能像對待其他追求者一樣心平氣和的對他?
許陌感受到身上人危險的氣息,心裡有些發毛。
「你想多了。我一聲不吭的就走了,他們有些擔心而已。」
兩個人的姿勢實在曖昧,從車外面看去,指不定會以為兩人正做著什麼苟且之事。剛才陸淮安的一移動,他們兩人同在副駕駛座上,就算他跑車夠寬敞,但容下她和陸淮安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還是有些困難。
陸淮安紅著眼看她,不知是否在思考她話的真假。
許陌見他並無其他動作,小心翼翼提議道:「陸淮安,你壓得我痛了,起來行不行?」
陸淮安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許陌還想說什麼,身子卻忽然失去依靠,兩個人一起往後倒去。
許陌一驚,想起那日溫言在車裡做的事,心裡慌亂得厲害。
她一驚顧不得許多,掙扎著想起來,可是畢竟男女力量懸殊,她最終還是敗下陣來,被他死死制住,她雙手被他禁錮在頭頂,雙腿則他死死壓住,他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她幾乎被他壓得喘不過起來。
兩人緊緊貼在了一起,他的身子因為藥性熱極了,通過薄薄的衣物傳給她,讓她的身子也不自覺燒了起來,小臉紅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