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陌說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後者溫柔的笑了笑,替她剝蝦。
藍小禾看著,酸溜溜道:「我說溫大少爺,就算我不跟你結婚,好歹咱也從小就認識了,你就不給我剝剝這硬得要死噁心得要死的蝦?」
藍小天白眼道:「我說你這人羨慕嫉妒恨的心裡咋越來越嚴重了。」他說著,給苛桐剝了一顆。
藍小禾鬱悶的去戳玉米蝦仁。丫的老娘還不能吃剝好了的麼?
苛桐道:「別什麼事都看表面,面上對你再好,背後指不定就做了什麼齷蹉事。」
藍小天一聽,急了,「我什麼時候做齷齪事了?最多也就是正常的生理需要,我還不是正常男人了麼我。」
苛桐冷哼一聲,「像你這麼說,男人一有生理需要就可以背著女人亂來,那女人有需要的時候是不是也可以隨便出去勾引男人?」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別給自己的背叛找借口,特別是要結婚的男人,口口聲聲和自己的女人說著海誓山盟,轉個身就出去亂來,背叛女人的男人,有什麼資格偽裝成好男人。」
藍小天越聽越糊塗,「誰要結婚啦?我們這裡,除了溫言,誰要結婚啊?我又什麼時候背叛你了?」
許陌也糊塗了,「我怎麼聽著你挺含沙射影的啊。」
藍小禾道:「你不會是在警告溫言吧?你放心,他丫沒那個膽兒。」他看了眼藍小天,又補充道,「你放心,藍小天最多也就身體背叛你,心絕對是向著你的。」
藍小天鬱悶道:「你就不能說好聽點兒?什麼叫身體背叛?」
藍小禾懶得理他。
許陌看了眼低著頭的溫言,又看向苛桐,道:「苛桐,你到底想說什麼呀?」
苛桐幽幽看向眾人,道:「你們一個兩個幹嘛呢。我新書寫的就是婚姻與背叛,說理論呢,栽進去有點兒出不來了。」
許陌明顯的鬆了口氣,再次看了眼溫言道:「我被你給嚇的。我還以為溫言出什麼事兒了呢。」
苛桐抿了口酒,「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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