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承認,他是有囂張的資本的。
她作為這次走私案的負責人,連一個以嫌疑人身份傳喚陸淮安的文件都拿不下來,他怎該不囂張?
陸淮安起身走到沙發上坐下,悠閒的倒了杯紅酒自品,看著許陌稍冷的臉,勾了勾唇。
「其實你也可以等著上頭傳喚我的批文下來,不過……結果不會有什麼不同,我想說的自然會說,不想說,你也只能認了。」
「陸先生是否也太囂張了!」
陸淮安輕啖了口酒,輕笑,「陌陌,這點兒資本,我陸淮安活了33年,還是有的。」
許陌氣得磨牙,「你不會囂張太久的。」
陸淮安無所謂的聳聳肩,「是麼,那我們拭目以待。」
許陌冷哼,轉身。
走至門口處,卻又聽得身後那人道:「陌陌,你似乎對這個案子特別上心?我倒是很想知道,是什麼讓你追著我一直這麼查?」
許陌頓住腳步,「作為警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犯。」
陸淮安笑了,聲音微冷,「罪犯?……許陌,你現在連一星半點的證據都拿不出來。」
「我遲早會拿出來的。」
陸淮安唇邊笑容不變,但眸子裡冷銳的光幾乎要將她射穿,「你似乎認定了我有走私?」
許陌微怔,轉過身來,看著他,反問道:「你沒有嗎?」
陸淮安瞇眸,握著酒杯的指節微微泛白,他冷了聲音大聲道:「魏蔓,送客!」
魏蔓一直將許陌送到了樓下,臨走時,她突然問道:「許小姐,有句話不知該問不該問。」
「請說。」
「你真的覺得陸總有走私嗎?」
許陌道:「沒有什麼覺得不覺得,警察不會憑直覺辦事,我只信證據。」
魏蔓道:「如此便好。未拿出證據之前,還請許小姐莫要給陸總隨便扣上走私的帽子。畢竟……這帽子誰都扣得,只有你扣不得。」
許陌蹙眉,忽而好笑道:「魏秘書,你這話未免好笑,我許陌何德何能,竟能有這麼特殊。」
魏蔓道:「許小姐,你是警察,應該明白凡事別看表面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