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就強行從身後抓住許陌的手,做起了揮桿動作。
許陌一驚,猛地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怒道:「陸先生,我是來辦案的,不是來陪你玩兒曖昧的。」
陸淮安也沉了眸,「既然Madam許不願要我給你的機會,那我也沒空再奉陪。等何時警方傳問我時,Madam許再來問我話吧。」
許陌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半瞇了眸子。
老實說,她確實失態了。
她是來調查的,如今倒好,直接把正主給得罪了,還能套出什麼?
許陌苦笑,怎麼六年了跟這人打交道她還是佔不到上風?
她朝著陸淮安的背影道:「一球一問,還請陸總據實回答,不要跟我繞圈子。」
陸淮安頓住腳步,勾了勾唇。
他回到她身邊,從身後握住她的雙手,教她站立和握桿的方法,然後帶著她的手揮桿。
他幾乎將她整個身子都包圍住,許陌因為他的觸碰,身子微微有些僵硬,但卻強迫自己隱忍了下來。
陸淮安輕笑,「能伸能縮,比起六年前直來直去的性子,也變了不少。」
一桿出去,許陌從他懷裡退出來,眉眼清冷。
「陸先生,你能否說一下為什麼這幾年陸式發展得如此迅猛?一個上市沒幾年的娛樂公司光是上稅一年就上了百億,旗下更是涉及娛樂場所,房地產和其他多個產業。陸總可否解釋一下?」
「解釋?陌陌,或者說Madam,老實說,我目前為止還不知道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要問我話?」
「有人舉報你走私軍火。」許陌定定看著他,彷彿要將他看穿。
陸淮安聽著,絲毫不意外,反而好笑道,「Madam,走私軍火情節嚴重者是要判處死刑的。我倒是很想知道,是什麼人舉報我?他又說了什麼讓你信以為真?」
許陌微怔。
其實,那封舉報信至今為止她也沒有看到過。這些任務和資料都是上頭髮下來的。除了說這幾年陸式發展得太過迅猛外,其他有關犯罪的東西一概沒有。就連說他涉嫌走私軍火,那都是她從顧以端那裡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