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挑逗的吸允著她的軟耳,魅惑的在她耳邊低喃,「爸媽都等著呢。」
他說著,已用力將她抱起,兩人雙雙倒下,寬大的彈簧床瞬間陷了下去。
許陌微驚,來不及驚呼,已被溫言急促的含住紅唇。
不再似方纔的溫柔,他急切的在她口中攻城虐池,彷彿怎麼也不夠般。大手猶如魔咒般撩起她點點星火。
她微微呻吟,大腿內側的滾燙讓她心慌。
衣物不知何時已被他除去,突來的冰涼讓她驀然清醒,她按住他不停動作的手,喘氣道:「啊言,現在,不要……好不好?」
溫言徹底頓住了動作,埋在她頸邊,過了好半天,才深吸一口氣,翻身坐到一側,苦笑,「陌陌,我們在一起三年了,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才二十七歲,我也有生理需要的。」
他頓了頓,又說:「更何況,我們已經訂婚,你不是別人,是我溫言的未婚妻。」
許陌咬唇,她知道溫言生氣了,這三年來,他待她百般好,有時候兩人情不自禁,她適時阻止,他也並未多說什麼,兩人之間就彷彿自然而然的達成了某種共識。他從來沒有為此生氣過,她也從來沒有覺得這件事情會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她不敢看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說的沒錯,他是個二十九歲身體強健的正常男人,面對自己的未婚妻,如何能把持得住?又為何要隱忍?
三年,她似乎從未意識到這個數字有多長。
這三年裡,兩年的讀研生涯,她把自己活生生弄成了書獃子。一年的職場生涯,她又把自己打造成了工作狂。
兩個人一直都是聚少離多,感情如一條涓涓細流,平穩流長。可有時候似乎平淡並非好事,平淡簡單得慣了,她會忽略很多東西,也會不想再去改變。
就好像現在,她和溫言本是丁丁板板的事兒,她也明白自己似乎終究是要嫁給溫言的。男女倫常,再正常不過。可是,他的熱情讓她不適應。
「啊言,我還沒準備好……」
溫言歎了口氣,起身下床,「我去書房。」
「啊言……」
溫言沒有回她,逕自出了房門。
他脾氣好,但也並非沒有脾氣。他自然是勉強她不得,但在這種事上遭遇自己未婚妻的拒絕,哪個男人能沒點兒脾氣沒點兒難堪?
許陌躺在床上,腦袋裡竟盤旋著那雙犀利的鷹眸,心裡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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