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怎麼了,看上去這麼鬱悶?」
小蜜和小米認識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種樣子,平日的她總是灑脫得像一陣風,好像什麼事情都不會放在心上。
「還是你說得對,我這個人可能是太沒心沒肺了,老大的確是很有心機的,但是我和天天說他就是不信。」
小米自斟自飲了一杯說,想起剛才自己和天天吵架的一幕:
「天天,我拜託你清醒一下好不好,根本沒有什麼恐嚇信,沒有人有生命危險,有的只是一個寂寞女人纏住男人的種種手段。」
天天看了她很久,一言不發地把門重重一摔就離去了,那摔門的聲音頓時刺痛了小米的心。
「這天天平日裡這麼聰明,怎麼有時候就會犯糊塗呢?」
小蜜聽了也覺得佷替閨蜜難受,這男人究竟是怎麼了,從小到大喜歡了一個女人十幾年,怎麼到了他身邊,卻不懂得去珍惜呢?
哪有結婚半年不到的夫妻,兩個人就人工分居這麼久的,怎麼也說不過去。
這上的叫是什麼班呀,總該有個休息日什麼的吧,沒日沒夜地跟著一個暗戀自己的女人,算是怎麼回事,真的是聽起來都讓人覺得鬱悶。
「他不糊塗,他是受不了老大那麼軟語溫存的,你說我這種人脾氣像個男人,是不是不招人待見呀,男人都喜歡那種特柔弱,特需要保護的女人。」
小米第一次對自己獨立特性的脾氣,產生了深深的懷疑,是不是像老大那樣嬌柔點,嫵媚點,才能抓住男人的心。
「小蜜,我覺得婚姻真的不是我想像中的樣子,真的。」小米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親愛的,其實你還算好吧,畢竟你和天天是兩情相悅,而我原來在蘇果身邊,真的是連個影子都不如,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雖然現在在陽光身邊,他對自己百般呵護,但是那段婚姻給她帶來的陰影彷彿永遠也無法抹去。
小米想要說出蘇果那天和自己喝茶說的話,告訴小蜜他又多愛她,但是想到現在小蜜和陽光正處於熱戀當眾,就連陽光老媽生病,小蜜都守了幾天了,就又把想說的話嚥回肚子裡。
她暗暗地歎了一口氣說:「哎,陽光和蘇果都是自己的好朋友,真的可以算得上是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兩個滿腹心事的女人喝得酩酊大醉,互相攙扶著回到小米家,小米撲到在自己床上就睡著了。
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小蜜醉眼惺忪地說:「小米,電話。」
看她完全沒有反應,就拿起手機說:「喂。」
是天天打來的電話,和小米吵架他覺得心裡特難受,晚上怎麼也睡不著,不由自主還是撥通了小米的電話,不管她怎麼不講理也好,畢竟是自己的寶貝老婆,自己總是會先低頭的。
聽到小蜜的聲音,他有點意外地說:「是小蜜吧,幫我叫小米接電話。」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酒的原因,小蜜覺得自己突然成了行俠仗義的女俠,必須為閨蜜小米討回公道。
「你。聽著……天天,每個人都知道老大喜歡你,你不要裝作不知道哈,我鄙視你,還居然給她機會,什麼屁恐嚇信,那還不容易仿照嗎。」
「就是你這個傻男人會上她的當,傻瓜。」
「你說什麼呢?你是不是喝醉了?誰說人家老大的恐嚇信是假的,誰說我給老大機會了?」天天聽了覺得小蜜有點不可理喻、
聽到這裡,老大頓時覺得非常憤怒,她從監控錄像上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這一切,這個小蜜算是那根蔥,那根蒜呀,要這麼多事。
「你聽著天天,你也知道小米是什麼女人,那是胡攪蠻纏的人嗎?」
「而且她是心理醫生,對於你的這點憐香惜玉的心裡,老大那點卑鄙齷齪的心理,她看得透徹著呢。」
喝醉酒的小蜜覺得平日裡有點嘴笨的自己,說起話來特別流利,不由繼續說:
「這女人要什麼,不就是個陪自己的老公嗎,每天晚上一起咬咬耳朵,你兩個人倒好,一個南一個北,每天各過各的。」
「小米那人看上去特堅強,你還不瞭解她嗎,骨子裡特脆弱,特怕孤單,你是怎麼做人家老公的,不要說老大那邊離了你就不能轉了,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聽著小蜜一套套的話,卻又在情在理,尤其是那句說小米的,天天是有同感的。
小米是這樣的女人,外表堅強,其實骨子裡特脆弱,特怕孤單,也很容易受傷。『
「原來自己是為她療傷的人,為什麼現在卻變成了給她傷口的人呢。」
想到這裡,天天真誠地說:「小蜜你說得對,我會考慮和老大說的,另外找個人來保護她。」
老大聽到這裡,氣得想把眼前的屏幕給摔了,好你個小蜜,平常也不見你這麼伶牙俐齒,也不知道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居然讓天天想要離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