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真的都不再說話,只是在星光下靜靜地喝酒,慢慢地睡意漸漸襲來,小米把頭倚靠在天天肩膀上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天天的腿上,而他正襟危坐,只是臉有些異常的紅。
一個這麼活色生香的女孩現在倚在自己肩膀上,後來乾脆把自己放到,躺在自己腿上。
天天畢竟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尤其懷裡是自己最愛的女孩,他的心一直撲通撲通地狂跳著。
直到小米坐了起來,他才如釋重負地偷偷喘了一口大氣。
「好舒服呀。」
伸了個長長的攔腰, 小米看著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愜意地說。
天天錘著腿佯怒說:
「你的舒服是完全建立在我的痛苦上面的,我的腿都麻了。」
「行了,知道你辛苦了,來,老爺,我幫你錘錘腿。」
小米裝出一副溫順的小丫鬟狀。
她軟綿綿的小手剛剛碰到天天,他就跳了起來,這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真的是不把自己當男人了吧。
小米那裡知道,現在的他心裡恨不得狠狠地吻上她的粉紅小唇呢。
「你怎麼了?」
小米是平常和他打打鬧鬧慣了的,今天看他一個大男人臉紅紅,扭扭捏捏的,奇怪地問。
「沒什麼,我怕癢。」
「怕癢說明你還是有點良心的,聽說沒有良心的男人就不癢。」
天天不以為然地說:「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好了,天都快亮了,我們下去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下樓,碰見了上來打太極的張大爺。
小米和天天同時說:
「張大爺,上平台打太極呢。」
張大爺笑著說:「小兩口這麼早上來了。」
「我們不是小兩口,是兄弟。」
不知道為什麼小米覺得臉上有點滾燙滾燙的。
張大爺淡淡一笑心裡想:
「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有些奇怪,這女孩隔一段時間就會來住上一陣子,明明兩個人好得像蜜似的,卻偏偏還說是什麼兄弟。」
口中去在應著:「好好好,兄弟。」
到了天天的家,小米說:
「是不是你們這裡的鄰居都以為我們是小兩口呀。」
「那個當然。」
「這樣不太好吧,我住在這裡會不會影響你的名聲呀。」
小米突然說:「會不會影響你找老婆呀?你還是黃花閨男呢。」
天天不可思議地聽著小米這個另類的形容詞。
「不過我家兄弟,你看看,長得比那明星也差不了多少,而且脾氣又好,一定會有很多女孩喜歡你的。」
天天還是第一次聽到人家誇自己脾氣好,不由笑了笑。也許在小米面前,他刻意收起了那些真實的脾氣吧。
「別人都以為你是我女朋友呢,有誰敢找我哦,你看你長得雖然瘦,但是多結實,別人怕打不過你撒。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
小米心想如果是天天讓自己搬走,為了兄弟的後半生,她立馬就搬。
「現在只有你當我的女朋友了。」
天天半真半假地表白。
小米錘了他一下:「胡說什麼呢,不是說好了當一輩子的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