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桌上的菜全部風捲殘雲吃完後,群裡的人做鳥獸散去。
很多人都是只愛做菜,因為那是藝術,而不愛洗碗,因為那是純粹的體力活。
只留下老大幫著天天收拾碗筷,小米已經喝到八分醉了,逕直去了房間休息。
看著她砰地一聲關上門,老大撇了撇嘴說:
「她一個女人,住在你家,也不幫著收拾收拾,真不像話。」
天天皺了皺眉頭,潛意識他不允許別的女人對小米評頭論足。
「好了,我來,你也回去吧,太晚了一個女人不安全。」
「沒事,我開了車來。」
難得有和天天單獨相處的機會,她是絕對不會放過滴。
老大不顧他的阻攔,把碗筷放進水池洗了起來,天天看著她挽起袖子繫著圍裙的樣子,突然感覺有些恍惚:
「什麼時候自己能這樣看著小米洗碗就好了。」
不過他知道不可能,小米極端厭惡這些毫無意義的機械勞動。
而自己也許就是賤骨頭,就喜歡惦記著那麼個女孩,像風一樣的女孩,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永遠行蹤不定。
他用充滿愛憐的眼神看了小米的房間一眼。
偷偷地回望天天,正好看見他深情款款情的眼神,老大心裡一痛:
「為什麼那個女人在天天面前那麼囂張跋扈,天天卻把她當寶貝般地捧在手心裡呢?」
她故作無意地說:
「聽說她的未婚夫和別人結了婚。」
「這是別人的私事,我們就不談了吧。」
天天的語氣裡有一絲佷明顯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