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明城小區一棟白色城堡般的別墅中響起,那叫聲,讓經過它外面晨練的人都不由得顫了一下,疑似午夜凶鈴的真實版本。
牧子錫刷的穿上長褲,轉頭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唐奈一臉委屈的坐在地上,揉著撞到床頭櫃的頭,可憐兮兮的。
那模樣,倒叫牧子錫心生一絲愧疚,可是轉念一想這女人在昨晚的酒會上的表現,牧子錫立刻將自己腦中要扶她起來的想法打消掉了。
開玩笑,有那麼靈活身手的傢伙會因為撞到一下頭就叫成這樣子嗎?
唐奈見牧子錫遲遲未有動靜,忍不住惱了,「噌」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抬腳,大步跨上柔軟的水床,穿越它,停在了床的另一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牧子錫,指著他的鼻子說:「喂,你有沒有心啊?!看到自己老婆那樣子可憐了,你都不來扶一下,你到底心裡有沒有她啊!」
牧子錫不鹹不淡的看了她一眼,「我們的婚姻是怎麼來的,你比外面的那些八卦記者可是都要清楚的,不是嗎?」
說完,將外套往背上一甩,直接走出了房間。
「……」
唐奈挫敗的癱坐到了床上,水床因為她的重量,一顫一顫的,最後附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