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同流水一般,平靜無波的過去,黑昊對於她非常滿意,帶著她出席各大場合,不久便有報道說黑昊已經沉浸於她的溫柔鄉之中了。
這一日,黑昊在她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就拖著她下床:「收拾一下東西,我們出去玩。」
夏熏起床看著黑昊神采奕奕的臉,天空還濛濛亮,黑昊靠在陽台上,有輕柔的晨風吹拂在他精緻的臉上。
「今天週末,我們去法國玩一會兒。」
黑昊語出驚人,夏熏心裡有點不樂意,但是也不能不聽。
買了實時的機票,下午的時候,他們準時來到了法國。
機場裡,黑昊伸了個懶腰,對著夏熏道:「想去哪裡玩?」
「去凡爾賽宮吧。」夏熏淺淺笑道,「我覺得哪兒很適合你。」
路易十四建造的凡爾賽宮,以奢華富麗聞名於世,那種極端的華麗,她覺得,倒是很與黑昊這個人相符合。
黑昊聞言,挑了挑眉角:「很適合我?」他逼近夏熏的臉,微笑道,「怎麼說?」
「就是……很漂亮的意思。」夏熏看了一眼男人華麗的容貌,輕笑起來,「在我見過的男人中,黑少的容貌,真的是頂頂出名的。」
被夏熏說作漂亮,黑昊倒是沒多大反應,他看了看夏熏柔和的笑臉,頭微微靠近,偷了一香。
「我倒是覺得……你在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為出色。」他都要被她,迷住了。
光芒四射的女人沉浸下來,竟然可以如此驚心動魄,一顰一笑都是極美,黑昊雙目沉沉的看著夏熏,感覺心跳都有點加快了。
「走吧。」手指握住夏熏的手,十字交叉,如同戀人一般緊緊相握,夏熏聽話的走在黑昊的身側,一起前進。
夕陽下,他們在凡爾賽宮的廣場上熱心相擁,如同最為親密的戀人,富麗堂皇的宮殿,在他們的身後成為最豪華的背景;他們一起去宮殿裡欣賞精美的人物壁畫和肖像,夏熏聽著黑昊語調低沉的解說,感慨於男人淵博的知識;法蘭西式的大花園裡,標準的十字形水道沿宮殿中軸線向外延伸,碧波蕩漾,兩側的草坪、水池、噴泉和林蔭道勾勒出變化多端的幾何圖形,黑昊和夏熏兩人雙手相握,坐在椅子上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幕,和遠處慢慢飛起來的一隻白鴿。
「熏熏,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這麼美妙。」黑昊拉住夏熏的纖細手指,低沉而深情的說道,醉人的黑色眸子裡,有美好的光彩溢出。
夏熏笑了起來。
這個男人,假戲做的比真的還真。
「你對我也很好。」
「我對自己的女人,向來很好。」
如果是深愛著這個男人的話,絕對是會被傷的體無完膚吧?把情話當做真話講,要將人溺斃的溫柔。
夏熏把身體靠在黑昊的身上,伸了個懶腰,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幕,輕聲道:「回去吧。」
這一天的快樂,就當是她偷來的,接下來的日子,就要為遠離黑昊而做準備了。
坐在飛機裡,夏熏感覺到飛機的起飛,外面,華麗的法國夜景徐徐拉開序幕,了她,最靜謐的時光,也已經過去了。
夏熏側過頭,看著男人靠在墊子上,瞇眸淺眠。
她的手指,還被握在他的手心裡,虛虛的握住,只要一掙開,就掙脫出來了。就如同,他們如履薄冰的感情。
回到別墅,一切都平常起來,黑昊給家裡找了一個保姆,什麼都不用夏熏動手,當著把她養了起來。
日子過得太平靜了,夏熏不禁緊張起來,直到有一天晚上,黑昊回來睡覺,子語進了黑昊的房間。
夏熏抱著手臂,看著子語穿著吊帶浴衣進了那扇緊閉的房門,等了這麼久,子語這女人也終於急不可耐起來。害怕黑昊對夏熏的寵愛過頭,她不得不想要快點讓她真正成為黑昊的女人。
對於這一切瞭若指掌的夏熏,回到房間喝了一杯冷水,試圖冷靜一下。
她當然知道黑昊把子語看的有多重要,但是今晚,她不的不當著黑昊的面撒潑了。
來到黑昊房門口,她一腳踹了進去,床。上兩人正在親吻,聽到聲音,兩個人同時動作一愣,抬起頭來。
「黑少果然好雅興。」冷笑的站在門口,夏熏眼裡滿是諷刺。
子語看到夏熏,嚇得趕忙跑到黑昊的背後。
「熏熏。」黑昊瞇起眸子,眼底帶著一絲薄怒,「你出去。」
「黑昊,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夏熏冷冷笑了起來,「當著我的面,跟別的女人亂搞?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
「子語不是別的女人。」黑昊看著夏熏,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那我是什麼?」夏熏指著自己,淒楚的問道,眼底那抹光芒漸漸黯淡下去,「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那,為什麼還可以抱著別的女人親吻?你的喜歡,就這麼廉價?!」
被這麼逼著,黑昊的怒氣漸漸上來了:「你難道已經忘記了,我們之間,哪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冰冷的話語如同冰雹一般砸向夏熏,子語躲在黑昊身後,嘴角浮起一抹諷刺的笑。
她倒是希望夏熏繼續這樣子鬧下去,讓黑昊對她的印象更加不好起來。
「黑昊,我到底要什麼,你是不是,永遠不會懂?」晶瑩的淚滴從眼眶中奪目而出,順著夏熏蒼白的臉頰滴落下來,「我明明都這麼聽話了,我明明都什麼都不要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想跟著你,你為什麼還是這樣子?我們之間……真的只是一場遊戲嗎?」
哀戚的話語,讓聽了都人忍不住難過起來。
黑昊看著夏熏落淚的臉,輕輕瞇起眸子:「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我要什麼,你不會懂……」夏熏站直身體,冰冷的眸子對上子語雪白的臉,「是不是沒有這個女人,你才會多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