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妖的餘光落在冷雨淵的睡顏上,平日嗜血冷厲的丹鳳眼,被長長的睫毛掩蓋住那冷厲的寒光,微微顫抖的睫毛卻又顯得她睡的不是很安穩,面紗遮住了她的半張臉,玄冥妖伸手拿掉了面紗,望著那張絕色的容顏,玄冥妖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她呢?」曾經冷雨淵毀容之後,玄冥妖倒也沒有多留意她的容貌,可是如今……
粉嫩的紅唇顯得無比嬌嫩,白皙滑嫩的肌膚如雪,長長的秀髮散落在肩頭,一身血色的長裙襲身,又似妖嬈,卻又不失清純。
玄冥妖不經意的伸手撫上了冷雨淵的額頭,輕輕的摸著她那光潔的肌膚,手心竟然有些發顫,甚至心底有種濃烈的慾望。
他想要她,似乎這個慾望在他的心底存在了許久一般。
「吃夠了嗎?」冷雨淵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來,漠然的眼神斜睨了一眼玄冥妖,玄冥妖似乎沒有料到她會醒來,一時有些錯愕。
「殿下,你真讓我懷疑,你是不是缺女人呢?」這個男人每次都對她上下其手,不得不讓冷雨淵開始懷疑。
「缺女人?」玄冥妖邪肆一笑,將之前的錯愕都掩飾的很好,「那還不是因為愛妃沒有盡到妃子的職責嗎?」
「呵!責任?就算本姑娘脫光了站在你面前,相信殿下也不會有什麼反應的吧!誰都知道殿下後宮無妃……」
玄冥妖危險的瞇起眼睛,一步步逼近冷雨淵,「愛妃覺得本殿下不行?」
「……」冷雨淵不是傻瓜,她比誰都清楚,沒有哪一個男人能忍受女人說他不行的,而現在,她無疑是犯了大忌。
她本意並非如此,可是這個男人卻理解扭曲。
「愛妃剛說要脫*光了送上門,對嗎?」玄冥妖邪惡的笑著,將冷雨淵死死的禁錮在懷裡,「本殿下覺得愛妃需要自己來驗收一下,看看本殿下到底是不是男人。」
「呵!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有那個資格的!」
冷雨淵自嘲的站起身,冷眼一掃,目光最後落在不遠處的身影上,體型修長的身影,藉著月光隱約可以認出那個人是誰?
「冷大少爺……」
鑒於冷以烈突然出現,冷雨淵並沒有舉得尷尬,哪怕是剛才說了露*骨的話語。
「淵兒……」冷以烈哀傷的喚了一聲,剛才的一幕幕他都看到了,難以相信淵兒竟然……
「冷大少爺有何貴幹?不妨直說!」
她不喜歡拐彎抹角,清冷的語氣讓冷以烈有些受傷,甚至連見到玄冥妖都忘記了行禮。
「淵兒,我是來替父親大人請你回府的!」
「冷嘯天?」冷雨淵輕蔑一笑,不自覺的勾了勾唇,「他?替他請我回府?你難道不覺得可笑嗎?他自己為什麼不來?「
「淵兒,父親大人病了,所以我才替他來的。「
「我和你真的不熟,不用叫的如此親熱,還有,如果真有誠意的話,就照我說的做,沒有那個誠意從哪裡來回哪裡去,本姑娘看著礙眼。」
「誠意?不知淵兒要父親大人如何做?」
冷雨淵睨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冷以烈,冷哼道:「難道左衛沒有告訴你們嗎?本姑娘可是說的很明白,要想
我回府,除非拿出足夠的誠意,三跪九叩到聖光學院請我回去。」
「你……」冷以烈很是氣憤,一臉怒意,「放肆!你豈可如此,那可是父親大人,怎能讓父親大人跪扣女兒的?」
「做不到?」
「……」
「做不到就不要口口聲聲說請我回府,記住,我早已經不是冷家的人了,不要把一切都說的很冠冕堂皇的,好像你們就是聖母,我就是小白,好像我得了莫大的賞賜一般,冷大少爺,冷家的門檻太高,小女子實在是高攀不起!」
「淵兒……」
冷以烈望著冷雨淵憤然轉身的背影喚道,冷雨淵停住腳步,陰羈的眸子狠狠的掃過冷以烈,「看在你曾經沒有欺負過我的份上,我這次不計較,如果有下次,我不會仁慈,轉告冷家的人,本姑娘一向有一個宗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之,而欺我者,我將以十倍百倍還之!我想冷家過欺負我的人不少吧!冷雨琴就是其中一個。」
冷以烈聞言大驚,臉色大變,不可置信的瞪著雙眼,這樣的冷雨淵還是他的七妹嗎?
那冷厲的眸子,那嗜血的眼神,冰冷的微笑,如死神的召喚!
冷以烈一下子涼到了心底,他以為他可以打動她的,如今只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三妹已經受到應有的教訓了。」
「哼!你覺得那樣就夠了嗎?冷雨琴可是不止欺我一次呢?你說我應該怎麼回報回報她呢?」
「……」
冷雨淵的狠絕讓玄冥妖不自覺的揚起唇角,這次,似乎給冷家老頭出了一個難題呢?
翌日的清晨
光之都到處都是張燈結綵的,熱鬧非凡,只因今天將是西蒼大陸上最隆重的一天,光明聯盟的帝國殿下大婚,無疑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更是百姓家常的便飯。
幾乎是舉國上下轟轟烈烈,到處都披掛著大紅色的燈籠,尤其是冷家府邸。
冷嘯天已經醒來,漠然的看著冷以烈指揮著下人佈置府邸,看到冷嘯天緩緩走出來,上前作揖,「父親大人!」
「烈,她還是不肯回來嗎?」
【PS:下章要成親了哦!(*^__^*) 嘻嘻……端午節快樂,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