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老七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事?嚴不嚴重?有沒有請魔法師治療?」冷嘯天幾乎是咆哮出聲的,心底不住的慌張。
這次玄冥妖突然到訪點名要迎娶冷雨淵,可是現在……
「族長,少爺,七小姐她沒事了啊?」侍者還處於迷糊之中,冷以烈也沉不住氣了,「七小姐的傷勢如何?」
「七小姐沒有受傷!」
「……」
「受傷的是大小姐,是七小姐當著眾人的面,卸下了大小姐的胳膊。」
「嘶嘶……」冷嘯天幾乎是頓時懵住,整個身子直接癱坐在椅子上,「琴兒?老七做的?」這個廢物竟然比半年前更加……更加……狠毒!
「七小姐現在何處?」
冷以烈蹙起眉頭冷聲問道,心底也緩緩鬆了一口氣,同時也為冷雨淵的做法感到心疼,以前的淵兒不是這樣的,現在的淵兒越來越陌生了。
「屬下不知!」
「不是讓你們去請的嗎?」冷嘯天再次咆哮起來,大概也是受了刺激的關係,誰都知道冷雨琴可是冷嘯天的心頭肉,冷家最得寵的小姐,如今卻被他最討厭痛恨的廢物傷成這樣。
「七小姐不會來了!」一個略帶稚氣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只見左衛一聲黑色劍士裝,很是莊嚴的站在那裡,「七小姐不會來,而且她還說……」
「左衛?」冷以烈錯愕的看著門口的小少年,這個一直沉默不語的少年竟然開口說話了,不僅僅是冷以烈,連冷嘯天也微微震驚。
「左衛給殿下請安,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見過族長,少爺!」左衛臨危不懼,似乎一切在他眼底都不重要。
等他慢吞吞的行禮之後,冷以烈已經在他跟前,「左衛,你剛才說七小姐不會來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見到淵兒了?」
「七小姐讓我轉告你們,她說:從她被族長逐出家門的時候,她和冷家從此割袍斷袖,恩斷義絕,如果族長執意要她回來,便要族長拿出誠意,三跪九叩請她回府!」
「什麼?」冷以烈聞言蹙起眉頭,三跪九叩?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冷嘯天聞言直接氣得跳腳,「孽種……果真是孽種!」
玄冥妖不悅的蹙起眉頭,冷冷道:「冷大人似乎忘記了,淵兒可是本殿下的准太子妃,你如此看待她,莫不是連同本殿下也不放在眼裡?」
冷嘯天臉色大變,冷以烈自知冷嘯天是受到打擊,急忙作揖道:「殿下息怒,家父只是一時憤然,才會出言不遜,還望殿下開恩。」
「呵!出言不遜?你可知污蔑太子妃之罪,就足以讓整個冷家跟著陪葬!」玄冥妖冷冰冰的語氣,沒有一絲溫度,似乎空氣都被凝固了一般,讓人無法呼吸。
玄冥妖直接站起身,一身玄袍加身,「本殿下給你一天的時間,明日,本殿下會直接迎娶冷七小姐過門。」
玄冥妖冷笑離開,冷嘯天卻一怒之下昏厥,「父親大人!父親大人!」
冷家,今夜注定無眠!
……
「愛妃好手段!」玄冥妖遠遠的就看到不遠處的紅色嬌影,唇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冷雨淵正悠閒的坐在樹上,一臉空洞的望著前方。
似乎就像沒有聽到玄冥妖的聲音一般。
「你說,這個世上為什麼總是會有那麼多的情感存在呢?」冷雨淵遙遙無際的呢喃了一句,玄冥妖微微愣神,卻並不言語。
「如果可以真的絕情絕義該有多好!」
冷雨淵依舊憂鬱的望著前方,聽得出她的無奈和憂傷,玄冥妖本以為冷雨淵直接卸了冷雨琴的胳膊,多少現在也是冷傲的表情。
可是現在……
「愛妃何時變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你說,如果有一個你最在意的人背叛了你,你會怎麼樣?」冷雨淵突然別過頭和玄冥妖四目相對,那清澈的眸子裡倒映著男人的臉龐。
「我會殺了她!」玄冥妖張了張嘴。
「我也是!」
不知為何?
看到他總是有那麼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有時候卻又覺得陌生!
「玄冥妖,我是不是以前就見過你?為什麼總覺得你似曾相識呢?」冷雨淵落寞的問道,今日的冷雨淵很是反常,有點讓玄冥妖適應不過來,可是看到冷雨淵那憂傷的眼神,他的心又痛了。
看到冷雨淵眼角緩緩落下的淚珠,他那空空的地方竟然又疼了。
忍不住將她攬入懷裡,親暱的抵著她的頭,「淵兒,明日我會正式娶你,這一生我定會護你周全!明天本殿下就正式迎娶你。」
「……」
冷雨淵面無表情的推開玄冥妖,冷聲道:「我說過,想要我,先打過我再說!」
「……」
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愛妃,真的要打嗎?」
「必須的!」冷雨淵退後一步做出了防備的姿勢,玄冥妖邪肆一笑,「可是本殿下捨不得,要知道女人是用來疼的。」
「呵!疼?如何疼?」
「愛妃試試不就知道了?」玄冥妖邪惡的勾唇一笑,冷雨淵一臉黑線轉移了話題,「娶我,也不是可以,看你誠意到不到位,要知道娶我至少要拿出最大的排場。」
「哦?愛妃要多大的排場?八抬大轎?金幣上萬?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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