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著她脫口而出,「我也髒!」
席安寧,「……」
看著他真心悔改的神情,該死的,她似乎有些動搖了呢!
啊啊啊啊啊,席安寧你不可以這樣懦弱的,你要堅強,要狠狠的懲罰他,不然他以後還會在犯的,不可以就這樣輕易原諒他。
佐焰伸手拉過她的手,含情脈脈的道:「我每天想你想得睡不著覺,都失眠好多天了呢!」
「……」席安寧強性縮回手,狠狠的瞪著他,「你字典裡冒出後悔二字了呀?」
佐焰哽咽了口氣,看著她沒有作答。
「你,超級的幼稚。」席安寧看著他挑釁,最後還是義無反顧的打開車門,離開。
誒?車門怎麼打不開?
她狠狠的拉了兩下,還是打不開,不由得心一狠,轉身瞪著佐焰,「把門打開。」
不知道佐焰什麼時候恢復了一臉不羈的神情, 倒回去慵懶的靠著,雙手抱在後腦勺,閉目養神。
「佐焰,我讓你把門打開。」瘋了,這人臉皮簡直比豬皮還厚。
「求我呀!」他唇角勾起,英俊的臉上披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
席安寧快氣瘋了,瞪著他那張臉,恨不得拿刀七橫八豎的花上去,該死,整天沒事長那麼好看做什麼?他難道不知道,跟他同處一起,人家是很需要勇氣的嗎?
「你到底打不打?」她在問。
「不、想、打。」他一字一頓,吐得清清楚楚。
席安寧看著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這人又開始耍無賴了。
她現在很生氣,生氣到隨時都可以吃人,尤其是那個三番五次挑釁她的人。
忍無可忍了,她朝著他撲過去,伸手緊緊的揪起他的耳朵,「你到底打不打?」
佐焰被她這一揪,顯然沒有注意到形象,吃痛得嘶牙咧嘴,一手攬在她纖細的腰上,一邊苦逼堅持。
「也只有我老婆才敢這樣對我,要是換做別人,她十雙手都不夠老子砍!」
「無賴,你有完沒完了,打開車門,我很悶的!」她嚷道,鬆開手,小臉上明顯有了緋紅。
佐焰扭頭看著她,看著他手抱著的那腰,不由得又勾起唇角,「想暈就暈吧,暈我懷裡,多舒服啊!」
「你……」她雙眼模糊的看著他重疊的面孔,倒下的那一刻,嘴裡狠狠的吐出兩個字,「混蛋。」
隨後,真的就暈倒在佐焰懷裡了。
她不是悶到暈過去了,而是某個人使的詭計。
他圓滿的看著懷裡昏睡的人,臉上的笑變得多情氾濫,低頭,輕輕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隨後將她放躺下,打電話讓小傑跟寧寧回來,一同栽著某女回家。
等寧寧跟小傑回來的時候,看見車上躺著的人,小傑不由得對著開車的男人大喊,「爹地,你把她殺了呀?」
某男人悠哉悠哉的開著車,心情特別好,以至於好到連兒子的問題都忽略了。
「( ☉o☉ )哇,她沒有死誒,你看,胸口都還動,小傑不信你摸摸!」寧寧道,拿著小傑的手就摸在席安寧的胸部。
佐焰一回頭,就看見兒子在吃他老婆的豆腐,不由得大喊:「兒子你在做什麼?把手伸回來。」
優小傑賊賊的笑著,「為什麼她這裡這麼軟呀,誒,跟我媽咪的一樣,那一定有奶咯?」
寧寧小傑對視一驚,倆人爭先恐後看向席安寧的胸膛,然後……ing。
「啊!!!該死,你們倆在做什麼?還不住手。」
「爹地,我要吃奶。」倆小鬼異口同聲。
「回頭老子給你們買,快把手伸出來,聽到沒有。」
優小傑撇撇嘴,「專心開你的車,一會我們都車毀人亡哦,寧寧,吃奶ing。」
「嗯!」小丫頭一應,隨後垂下頭,然後兩個小鬼就一邊一個,然後就……
「啊!!!不要,爹地,痛,快放手呀,好痛,小傑不吃就是了!」
「寧寧也不吃了,爹地是壞蛋,虐待小孩子,我要告訴老師。」
兩小鬼剛解開席安寧的衣服,隨後耳朵就傳來了鑽心的痛楚。
佐焰一手一個把兩個傢伙抱扔開,然後將席安寧抱放在大腿上,給她把衣服扣好。
一邊扣衣服的同時,佐焰卻意外發現,她的脖子上,居然還有淤紅?
天哪?這都過去好幾天了,她的身上居然還有……
佐焰伸手觸摸了下,感覺那東西,就好像才落不久的一樣,突然間,整顆剛消停下的心,又不淡定了。
她果然又跟那個男人在一起了,只是他們的人一直沒有發現而已,該死,怪不得她死活不跟自己回去,原來是跟別人激情得昏了頭呢!
他轉眼瞪著腿上躺著的人,火氣怒到簡直快燒到頭頂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他?難道真的回不去了嗎?他都如此委曲求全了,為什麼她還是要毅然決然的背棄他,從而跟別的男人好。
他火了,痛恨的看著腿上躺著的人,心一狠,伸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手勁越陷越深。
席安寧,你好狠心啊,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能讓你如此薄情寡義的對我,你真的好狠心哪!!!
他凝著她脖子上的東西,手勁掐在她的脖子上,幾乎可以看出鮮紅的指印了。
他瘋了現在,發誓在也不要見到她了,再也不要跟她有任何牽連了。
他相信,自己沒有她,也一樣的過得很好。
他使勁,將昏睡過去的席安寧掐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