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洛離開了,席安寧不理那個挑事的女人,拎著包包進別墅。
看著席安洛開著車揚長遠去,優雅氣得跺腳,以為真是席安寧的野男人,這便趕緊給出去找席安寧的佐焰打電話,看焰回來怎麼收拾她。
說也奇怪,如果真是席安寧養的小白臉的話,優雅不是應該幸災樂禍嗎?
那她為什麼這麼生氣?她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為什麼就這麼生氣。
席安寧回到家裡,上樓就洗漱,關門睡覺。
今天陪安洛在外面走了一整天,累死她了,倒在床上的時候,她突然想起優雅說的那句話,佐焰知道她晚上沒有回來,出去找她了嗎?
她唇角掛上一絲淡淡的笑意,果然,他還是擔心她的。
她躺在床上,心裡盛著滿滿的愜意給他打電話,讓他回家。
可是,電話剛打通,猛然間,房間的門就被人一腳給踹了開,頓時嚇得席安寧一個激靈,趕緊從床上冒起來。
看見是佐焰的那一刻,她舒舒心,氣結的瞪著他道:「你動作輕點會死呀,那門經得住你踹幾腳?」
他抿著唇走到她面前,一雙冷到冰點的目光瞪著她,「為什麼這麼晚了才回來?」
他一下班回來,就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她,可是見到的不是她,家裡卻只有一個優雅跟兩個孩子,唯獨他最想見的那個人不在,沒誰能知道,他當時那個心情,簡直火爆到很想將某個人撕成碎片。
他以為,她又走了,又要跟他玩幾天失蹤,或者是很久。
出去找了一個下午,沒有見到她,他像是發了瘋一樣的開著車在車水馬龍間奔跑,路上都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後面警車追逐,前面的他,卻只想見到她, 害怕她真消失,永遠都見不到了一樣的。
他想,如果今天晚上要是找不到她,他真會發瘋也說不一定的。
看著他整一個寒冷到極致的臉,她坐在床上沒心沒肺的撇撇嘴說:「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出去溜躂溜躂有什麼不可。」
他盡量的壓抑著怒氣瞪著她,「問題是,老子以為你真的就不回來了,你出去,這麼晚才回來,就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嗎?」
她心裡也有一些小火氣,我打了,不是你接的,心情不好,所以就懶得管那麼多了。
見她面不改色的坐在床上,好似真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他更顯得氣了,抓著她的雙臂警告,「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今後要在出現這樣的事,別怪我對你殘忍。」
他的目的,只是希望,他每次在想見她的時候,就可以見到她,而不是每次一想見她,就滿世界的去找,找半天一無所獲,接到個電話,說她回家了,那種感覺,就好像被耍了一樣的,氣得他恨不得撕碎這個可惡的女人。
聽了佐焰不可理喻的話,席安寧也有些氣結了,瞪著他說:「今天這樣的事怎麼了?我又沒做錯什麼,不就是出去回了晚了點嗎,至於你這樣嗎?」
她心裡嘀咕,人家還想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呢,看這情形下去,如果她真不回來的話,估計佐焰會把樓頂掀翻不可。
「你還有理了?」他瞪著她,恨不得一口咬死她,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他為她操心得一個下午都沒吃東西,她到很理直氣壯了。
「我怎麼沒理了,是你不可理喻!」她冷冷的說著,打開他的手,倒床睡覺,「走開,我要休息了!」
他真是沒轍了,看著她真的就事不關己的樣子,他快發瘋了。
上前拉著她起身,「你以為,你在外面瘋了一天,回來就可以安安心心休息了嗎?門都沒有,起來,陪老子去吃東西。」
「啊!!!」她叫著,捶打他的身體,「你輕點會死啊,捏得我手好痛。」
他不聽,非拿著她的衣服給她換上,「今天晚上有你受的。」
她瞪了他一眼,「你才受!」
「……」
席安寧坐起身來,扯了扯他扔過來的衣服,嘟著嘴道:「你沒吃東西在家裡吃就可以了,幹嘛還讓我換衣服,我這樣也可以下去陪你的。」
反正是在家裡,穿著睡衣沒有沒問題的吧。
佐焰瞪她,「讓你穿你就穿,在囉嗦,我讓你受!」
她吹了一口涼氣,穿就穿。
就這樣,當著他的面,把衣服換上了,理了理披肩的長髮,嘟著嘴到他面前說,「可以了吧變態。」
他唇角掛上一抹邪魅,剛才欣賞了一道優美的裸/體,他現在心情一下子變得好極了,伸手摟上她的腰,走出房間。
席安寧邊走邊打開他的魔爪,「別碰我,否則我反悔了!」
「反悔無效!」他又無賴的摟她更緊。
到客廳的時候,客廳裡,優雅陪兩個孩子在看電視,佐焰摟著席安寧在出去的時候,回頭來對優雅說了聲,「早點讓孩子休息,別太晚了!」
話落,還沒聽到優雅應,他摟著席安寧就出來別墅。
席安寧很疑惑的看著他,「你真只是為了吃東西?」
他不說話,拉開車門讓她上車,她彆扭了下,有些不甘心。
上了車,他開車離去,車上,他開口問她:「今天去那兒了?」
「不告訴你!」我讓你猜,猜死你。
他瞪她,伸手去捏她的臉頰,「從實招來,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攻你受!」她脫口而出,面無表情。
佐焰危險的瞇起眼睛,冷笑了一聲,「你沒那功能,下輩子吧!」
「那下輩子你受我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