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焰,你……”
席安寧話還沒喊完,就被他霸道的吻給吞噬在了嘴裡,狡猾的舌尖直接探進她的貝齒,交纏起她的舌頭,瘋狂般掠取著她口中的丁香,一點一點,仿若是在挑逗,又是在玩弄。
他的手,也不規矩的撫著她胸前的F滿,蹂躪得她難受的呻吟出來。
“唔……”她瞪著他掙扎,眸光中的火氣,仿佛要燃遍全身,將他燒起來一般,他吻著她,舌在她口中放肆的吮吸著。
她看得見他的眸光中,那仿佛是欲火燃燒起來般的情不自禁樣,她倍感萬分驚恐,看來,她今天晚上,在劫難逃了。
他感覺到了她的掙扎慢慢在松懈,他體內的瘋狂更加顯得肆無忌憚了,駕馭著她的身體,兩腿跪於她雙腿 間見,強制將她的腿分開,他的驕傲處於她腹下,觸碰得她那裡一陣燥熱。
“唔……唔……”她雙目含著淚,緊緊的夾住雙腿,絲毫不給他攻進去的機會,可是,好像已經晚了呢!他都已經……
他的**已經探進了她的體內,但是因為她緊得實在不願放松,於是搞得他都有些惱火起來,進也不是,出也不是。
天知道,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真是能逼死一頭牛。
她痛得快瘋掉了。
“你若不放松一點,痛的可是你自己,乖,放松一點。”他討好的在她耳邊輕聲,希望她能好好的配合自己,完成這次艱巨的任務。
他已經進去得差不多了,但是因為她實在收緊得厲害,弄得他都有些疼痛起來。
而她,更顯得已經被弄疼得大汗淋漓了。
或者實在是痛得難以承受了,看著他緊張而逼出汗水的樣子,又或者是自己的身體本該已經有了出乎意料的反應,於是,她該死的心軟了,整個身體意圖配合著他放松下來。
“這樣才乖嘛!放心,會讓你舒服的。”誰知道,她剛一放松,他就如一頭竭盡全力在勞作上耕地的黃牛一般,瘋狂的在她體內碰撞。
“啊…嗯…啊……”她咬著唇,痛苦的吟出聲,身體也漸漸的配合著他的動作弓了起來,樣子雖痛苦,但也掩飾不了她同時也在享受的樣子。
★★★
兩人的纏綿相近了幾十分鍾後,高/潮結束,他便從她的身體裡退出來,累得躺在了她旁邊。
她咬著唇,痛忍著淚水再次滑下,該死的,她剛才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配合他?為什麼?
她現在感覺自己真是羞愧得無地自容了,要不是因為有小洛,估計她都已經咬舌自盡了。
她轉眼看見了旁邊的衣物,拖著疲憊的身體准備拿起穿上的,結果,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頓時讓她忍不住將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
只見他的脖子處,剛才被她用碎片劃過的那個地方,紗布被扯開了,鮮血湧流不止,而他的臉色,也蒼白得嚇人。
她當時嚇壞了,想都不想的拿起旁邊的衣物,堵在了他的傷口處。
“你還知道關心我啊?”他苦澀的笑起來,有氣無力的拿開她的手,“沒關系,死不了的!”
說著,他踉蹌著起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時,丟下一句話,“櫃台下有醫藥箱,你拿過來”。
聽了他的話,她趕緊起身,跑去找醫藥箱,找到了,又趕緊拿去浴室裡。
她是一絲不掛的,他也是一絲不掛的,當兩個人再次對視上的時候,他忍不住嗤之以鼻,她卻氣得想殺人。
“好了,別站著了,過來幫我處理吧!”他進了浴缸,脖子上流下的血,不一會兒就染紅了整個浴缸裡的水。
她在旁邊扯了一塊浴巾圍在自己身上,面無表情的蹲下身,真的就乖乖的給他處理他脖子上的傷口。
他看著她,唇角的笑容抽搐,“何必呢!早知道自己會擔心,又何必要去做呢?”
她沉默,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心裡酸澀得很難忍,看著他臉色變得蒼白的模樣,她顯得有些心痛了。
是的,何必呢!早知道自己會擔心他,又何必要傷他呢?當時就應該找一把殺豬刀,直接取了他的命,那樣她就沒有機會在擔心了。
“你是不是愛上我了?”他看著她細微的動作,擔心的表情,痛苦的神韻,第六感覺告訴他,身邊這個女人,看來已經淪陷在他的世界裡了。
聽了他的話,她停下給他弄傷口的動作,瞪著他,“你已經無恥到無藥可救的地步了,要不要我幫你?”
他眉頭微蹙,抿嘴,唇角有好笑的弧度,不知道她這話的意思。
“去死吧!”她一拳狠狠的捶在他的傷口處,扔下手中的工具,起身摔門而去。
“啊……”他痛得叫起來,“臭丫頭,你找死嗎?老子要告你謀殺親夫。”
謀殺親夫?席安寧剛與他相隔一道門的剎那間,她的肢體就僵硬了,被他的話弄得僵硬了。
謀殺親夫?這句話,她為什麼聽起來那麼別扭,而且還有些好笑呢?
“佐焰,你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