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返回房間,佐焰見床上的人捲縮成了一團,默默的流著淚,卻是無聲無息。
看來,真的是他錯怪她了,或許,她真的什麼也不知情呢?
心,突然傳來了絲絲的痛意。
他蹙眉,目光中出現了柔和的光,走上前去,靜坐在她身邊。
「昨晚,我有事,所以就沒趕過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佐焰自己都懵了,他這是在做什麼?跟她解釋嗎?
他憑什麼要跟她解釋?他瘋了嗎?幹嘛要跟她解釋?
席安寧抬起頭,目光炯炯的瞪著他,「這樣玩你很過癮啊!」
吸了口氣,她抹去臉頰上的淚水,冷笑道:「呵!無所謂,男人不都一樣嗎!」
男人的臉色瞬間又暗了下來,冷冽的目光直射席安寧身上,彷彿冰塊般將她凍僵了起來。
「那男人有沒有碰你?」他問。
席安寧緊緊的盯著那雙如鷹鷙般深邃的眼,心如刀絞,沒有說話,卻也覺得滑稽可笑。
就算昨晚的人不是他?那他也應該知道是誰吧!這樣玩弄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女人,他覺得很過癮,很好玩是嗎?
既然清純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了,那她又何必在乎是誰?
她要救傅邵陽,要當他的情-婦,既然自己都沒有退路了,是他的,他想怎麼玩她就陪他怎麼玩。
「你不說也罷,等我抓到那個男人,絕對不會讓他輕易的死去!」敢公然跑到他佐焰的房間來,那人不死,也沒命可活了。
他會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只要是他佐焰上過的女人,即便是殘花敗柳,他沒膩之前,誰要是碰了,誰就不得好死。
「我要當你的情-婦!」席安寧別過頭,脫口而出,「但是請你高抬貴手,放了傅邵陽!」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就變得這麼不要臉。
佐焰詫異,英眉窘得擰了起來,但是,心底卻萌生了一種快感,那種感覺,就好像當初在醫院征服她的那種感覺一樣。
該死,一想到當初跟她躺在一張床上過,他就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