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之下,席安寧收拾東西離開了醫院,在離開醫院前,她找到院長,要到了佐焰的聯繫方式。
正午,正是工作的大好時間,而席安寧卻只能窩在那狹小的房子裡發愣,一個人靜靜的蹲坐在沙發前,抱著膝蓋不知道痛哭了多少回。
想起半個多月那場慘不忍睹的強姦事件,想起他對自己的種種強迫跟威逼,她終究不願妥協,他卻又在一步將她逼上了絕路。
現在連工作都沒有了,今後下去該怎麼辦?要生活,要交房租,還要給安洛生活費,邵陽哥又被陷害入了獄,該怎麼辦?她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佐焰,你會不得好死的,禽獸,你簡直就是一個禽獸,惡狼!」再次忍不住,席安寧又抱頭痛哭了出來,淚水迷糊了她的視線,刺痛了她的心,整個人捲縮在地上,瑟瑟發抖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痛哭過的席安寧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氣,給那個混蛋打電話。
電話接通了,而那邊卻安靜得如死寂一般。
「是佐焰嗎?」席安寧緊著電話,恨不得那電話就是那個人,然後她握在掌心,狠狠的將他往死掐。
「嗯!」低沉而不是霸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席安寧咬緊嘴唇,痛忍著不讓淚水滑下,聲音沙啞般的響起,「我要見你!」
電話那頭發出了一聲冷笑,沉寂片刻,最後才冷道:「菲爾斯亞酒店,A3639號套房,去哪兒等我,晚上見!」
話落,席安寧的電話裡,便響起了切斷的嘟嘟聲,手機無力的從她手中滑落,一想到他說的地點,她深知,他果真是條狼,等著自己這頭無知的羔羊主動送上門去。
可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她什麼都沒有,唯一想的就是想讓傅邵陽快從監獄裡出來,還他自由,只要他過得好,安洛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她就心滿意足。
所以,這次她去,是帶著談判和解救傅邵陽的心裡去的,那怕還會遭受到他的凌辱。
實際上,她又換了一種心思來想,自己都已經不純了,還在乎那麼多做什麼?只要能讓傅邵陽沒事,能讓安洛過上好日子,她去當別人的情-婦,又有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