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詩,好詩。」從不遠處傳來了這麼一個聲音。
我亦是意識到了,舞瑾芊也是停下了舞步,回頭查看。
舞若媛轉頭,面上的狐疑突然轉化為了欣喜,嘴裡不知還在嘟喃些什麼,看著我好生奇怪。
我瞧了瞧那抹身影,便知曉了來者為男。
男子向前走了幾步,我看清了他的面容,他的面容與墨逸軒有過之而無不及。我不禁暗歎,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墨逸軒這個久居深宮的人的樣貌是沒有多少人能夠見到的。
男子一縷墨發斜在胸前,其餘髮絲分位二份,一份綰在頭上,玉色翡翠簪固定。其餘的則是肆意的散在背後。
男子的面容五官可謂是比女人還要精緻,狹長的鳳眸嚼著淡淡的笑容,若真要用二字來形容此男,用邪魅二字絕對不為過。
殊不知,這男子還在為吾之詩而沉醉。
此男子入得宮闈,我再看舞若媛的神情,也大概明白了。這宮中男子本就不能隨意進出,而寧天耀雖是正一品大員,可是也是不能進入後宮的。那麼,唯一能進入後宮者必是墨逸軒所相信之者。墨逸軒的兄弟不多,親兄弟則是無,唯有這先帝一母同胞的弟弟所子如今的賢王墨逸殤了。
看著男子絲毫不緊的神色,我也不禁動容。此男或許會成為自身的好友。
我不語,坐下。
舞若媛亦是轉過了頭,墨逸殤手中的折扇提起,身邊的太監立即會意。墨逸殤向前走去。
面容仍嚼著若有似無的輕笑。
待墨逸殤來到了舞若媛面前。舞瑾芊突然抖了抖,我轉移了目光,輕聲言道:「姐姐,怎麼了?」
淡淡的問候,我拿出了帕子,擦去了舞瑾芊額角明顯的細汗。舞瑾芊的臉色不知為何越發的蒼白,我只見她輕輕的皺起了眉頭。
但是舞瑾芊還是發出若微的言語,道:「沒事。」
我點了點頭,將手帕交給了舞瑾芊。倒出了一杯水,餵著舞瑾芊慢慢的喝下,看著舞瑾芊蒼白的臉慢慢的有了一絲血色,我也漸漸的放下了心。
墨逸殤和舞若媛自是沒有發現這小小的動作的。
只見墨逸殤單膝跪下,道:「兒臣叩見皇太后娘娘,皇太后娘娘千歲千千歲。」
墨逸殤出生之時,其母血崩而亡,其父傷心欲絕,也在三年後離不足三歲的墨逸殤而去,當時墨逸殤還沒有自己的名字,並且先帝也僅僅只有墨逸軒一子,於是賜名給墨逸殤。並將墨逸殤給當時得寵的芷貴妃也就是舞若媛撫養。本是先帝兄弟之子之名應當從正式血統「逸」字的諧音為字輩。但先帝念在墨逸殤之父其為朝堂之功德與剛正不阿的精神賜予墨逸殤等同當時太子墨逸軒同等殊榮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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