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他沒聽錯吧,這個女人說的是怎樣淫*蕩不堪的話!而且,她質疑的可是一個男人的自尊!
“我說的這麼明白,你怎麼就沒聽明白。年紀漲了三歲,怎麼你的技術還不見漲。”顏落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好像前面站著的不是帝斯諾而是小齊若。
顏落每一句話都說明了她這三年是怎麼和秋上陌日夜纏綿!她在說,他帝斯諾不如秋上陌!什麼叫奇恥大辱,帝斯諾覺得自己再沒受過比這更大的恥辱!
“不要逼我。”帝斯諾回轉身看著床上的女人,此時的顏落正好衣服穿到一半,白色的襯衫還半掛在肩頭,潔白的香肩暴露在帝斯諾面前。
原本就已經控制的難受,這個女人為什麼非得逼他!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毫無忍耐力可言,我逼你什麼,我不過說出了事實。讓一讓,我要回去了。”下床還沒站起身,帝斯諾魁梧的身體擋在她面前。
“既然你知道我沒有忍耐力,就別逼我做壞事。再說了,我什麼時候允許你走了。”
“是誰說的,只要我睜開眼睛,你帝斯諾就讓我回到我老公身邊。”刻意在老公兩字上加了重音。
“顏落!”再好脾氣也經不起顏落這樣折騰,再說他帝斯諾的脾氣就從沒好過!那時候他以為她死了!就算讓他去死,他都心甘情願!
為什麼又是這樣!為什麼他們兩個站一起就不能好好說話!
“怎麼說。”顏落同樣高傲地仰起頭,挑釁無比地望向頭頂的男人。
“你有跟我吵架的力氣,那其他力氣一定很足夠。”帝斯諾跨前一步,顏落依舊傲氣地看他,“剛才你一定還沒滿足,不如,我現在就告訴你,到底是我厲害,還是你老公比較厲害!”
成功地從顏落的眼中看到恐懼,帝斯諾越發有了征服的欲望。府裡上上下下都知道顏落已經死了,不,是蒙提王後已經死了,那麼眼前這個顏落就只是他一個人的!既然她再不能以蒙提的身份回去,那麼……就干脆做他的情人!
是的!情人!當初他是那麼痛,痛得快要死掉!為了趕上這個女人的婚禮,他日日試藥,為的就是在半夜他可以不用變成那個討厭的小身體!他就可以跑到這個女人面前,央求她,不要嫁給聖臨郁。
可是她是怎麼對他的!頭也不回地離開。
他痛得快死掉了!他一遍遍喊她的名字,她始終沒有出現!當他從鬼門關闖過來!只是一個外人守在他面前,那個叫凌雨的女人,無怨無悔地守著他!
他一定會讓她嘗嘗被心愛人拋棄的滋味!他會娶凌雨,然後讓她這輩子只能做他的情人!
“帝斯諾!你敢!”就算是秋上陌亦或是聖臨郁對她做什麼,他帝斯諾都是最沒資格的!當初他是怎樣扔下她的!現在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我是帝斯諾,我有什麼不敢的!別拿秋上陌威脅我!你要知道,蒙提王後已經死了!你現在只是顏落!我帝斯諾的顏落!”帝斯諾野獸一般地嘶吼,把顏落抱起重重扔在柔軟的床上。
“禽、獸不如的東西!”顏落見掙扎不過,干脆破口大罵,眼底滿是鄙夷。
反正已經被惹怒,帝斯諾也不怕這個女人再說出什麼難聽的話,見她掙扎,抽了自己褲子的皮帶把她的雙手綁在床頭。
隨便顏落怎麼罵,他帝斯諾今天一定會證明一件事,讓她知道到底是他強,還是秋上陌比他更強!
一把就撕碎了顏落身上的衣服,帝斯諾看著顏落,眼中是濃濃的欲火,為什麼一遍遍地要惹怒他!他已經那麼克制了!她還想他怎麼樣!她應該知道,他一直都想要她!很想很想!因為想她,他甚至不准凌雨晚上出入他的公寓,他怕自己克制不住,那時候他長長嘲笑自己。
到底他在為誰守身!他帝斯諾竟然淪落到為一個女人守身的地步!
就是為了這個眼中從沒自己的女人啊!既然她的心裡沒有他,那就讓她的身體裡永遠留著他的味道!
他在她的胸前吸吮流連,手指在她身**下泛濫,他撫摸了她的全身,讓她燥熱讓她酥麻,讓她一瞬間差點迷失了自己。
她克制了呻**吟,克制著內心深處最深沉的欲望,閉著眼睛咬住嘴唇,別過頭,同樣克制眼中的淚水。
他讓她痛得還不夠嗎?三年前她沒有死掉,就在幾個小時前她幸運地從凌雨的手中逃脫,難道他非得逼死她嗎?
而他想要她,也想要她舒服,所以他做足了前戲,直到感覺到她足夠濕潤。
他叫她落落,又近乎哀求地嘶吼:“睜開眼睛!”
這不是命令,只是讓她看清楚,到底是誰在占有她!她閉著眼承受,他怒氣上漲,挺身把自己成功送進她的身體。
“啊!”那是刺穿身體的疼痛,讓顏落再也忍不住,痛苦地叫出了聲。她睜開眼看到自己身*下一片濕熱,那是鮮紅的處**子之血。
她不敢置信,帝斯諾真的占有了她,她甚至看到他的欲*望一半嵌在自己的體內,她滿臉通紅,不知道是因為看到男人的欲望而害羞,還是自己被帝斯諾羞辱,她滿臉的紅色代表她滿身的怒氣。
從未如此失措,帝斯諾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們接壤的地方,抬眼看著顏落滿是震驚。
“你還是……”接下來的話帝斯諾已經問不出口,這還用問嗎?顏落根本從未被人碰過!帝斯諾的心裡是滿滿的喜悅,是他第一個占有了這個女人,眼前的女人完完整整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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