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幾天前的那場戰役項羽負傷後,大軍就一直停駐在這座城池。項羽專心養傷,而大部分的公務就交由范增處理。嫻熙照顧項羽的一日三餐,今天,嫻熙照例給項羽送飯。
「主人,傷好些了嗎?」嫻熙關心的問。
「嗯,身上的傷好多了。」項羽不想多回答。
「那,那心裡的傷呢?」嫻熙本來不想問出來,可是,自己真的很想知道。
「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很疼很疼。」項羽說的很無力。
「因為虞姬嗎?」
「差不多吧,一想到她的眉眼,我就很高興;但是一想到她直到現在還不知所蹤,我就會更加憂愁。」
「原來是這樣,希望能快點找到虞姬,看起來,她對主人很重要。」嫻熙努力止住將要滴落的淚水,笑著說。
「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會對一個萍水相逢的女子這麼上心。」
「主人,或許,這就是愛吧。」
「是嗎?」
「旁觀者清,我都看到了。」
「徐姬,你怎麼哭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只是虞姬失蹤,我也感覺很不舒服,畢竟和她一直很和諧。」嫻熙終於忍不住讓淚水滴落。
「幫我叫亞父,我有事和他商議。」
「嗯,我這就去。」嫻熙回應。
主人,我的眼淚一直都是為你而流的,你那麼想念虞姬,我真的很難過。或許我真的做錯了,是我弄巧成拙。可是主人,我不比虞姬差,難道我只能做你的下屬嗎?嫻熙一邊走著,心裡一邊暗暗的想。
劉邦的大軍經過幾日的努力行軍,已經行至陳留。據蕭何描述,陳留是個富庶之地,不僅有金銀財帛,糧食也是十分充裕的。這幾日行軍經過的小縣城雖有幾個,但都不服輸,軍糧與日劇減,士兵也是苦不堪言。於是到達後陳留後,決定立即攻打。
「沛公,陳留久攻不下,怎麼辦呀?這裡的守軍一個比一個頑固,真是難打。」樊噲心煩的向劉邦匯報。
「還能怎麼辦?先紮營吧!」劉邦說的有幾分無奈。
「好吧,哎!只有這樣了。」樊噲說。
「陳留富庶,如果能攻下,那軍糧、軍餉的事就不用愁了。誰知道這麼難攻,真是晦氣。」回營後,曹參將盔甲的帽子放在桌子上說。
「來,先喝口茶,不要著急啊!會有辦法的。」劉邦見此,安慰道。
「沛公啊!你有所不知,我們的軍糧不多了,如果不快點攻破,士兵們就快撐不住了。」樊噲也在旁邊說。
他們正說著,張良也進來了。
「張司徒,陳留久攻不下,怎麼辦啊?你給出給辦法吧。」劉邦問。
「沛公,我這幾天要打點一下會韓王那裡,畢竟我的家族世代效忠韓國的。」張良說。
「張司徒,這個關鍵的時候,你別走啊!你也看見了,這裡現在這麼不順利的,你幫我攻下陳留再走也不遲啊!」劉邦懇求。
「這一次,沛公,你真要靠自己了。不過,我可以給幫你指條路,提示一下。」張良說的雲淡風輕。
「這樣也好,張司徒請說。」
「只要去這附近找一個叫酈食其(li yi ji)的人就可以了。他為人桀驁,要求也多,但他懂得謀略,不僅能助你攻破陳留,一旦留住他,以後還能幫你很多。」
「那太好了,總算有些頭緒。」劉邦高興地說。
「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一定要努力得到他。」
「是啊!我知道,有能力的人都很難得,能有幾個像張司徒這麼好說話的!」
「多謝將軍誇獎了!子房言盡於此,那我就準備回韓王那裡了,我等著沛公你的好消息。」
「張司徒這麼幫我,當然不會有負張司徒的期望。」劉邦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