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先不說了。」嫻熙說。
「嗯,你退下吧。傳范軍師。」項羽回應。
「是。」嫻熙說。
「上將軍。」范增進來後,先向項羽躬身行禮。
「亞父不必多禮,這次坑殺章邯麾下所有士兵的計策,您提的好。」項羽讚賞地說,言語中不乏恭敬和佩服。
「謝將軍,降服章邯而不殺,能讓人感受到你的大度;殺掉章邯麾下所有士兵,就等於剪除了他的羽翼。這樣能提高你的聲望,而章邯沒了親信,置身在楚國也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威脅。」范增分析著。
「 沒錯,章邯這個老匹夫害死我叔父,我一定不能輕饒他。如果他敢有所騷動,就別怪我狠下殺令了!」項羽說著一抹狂妄的弧度邪惡的綻放在嘴角。
出於好奇在門外偷聽的嫻熙,聽到了這一切,頓時百感交集起來。其實她並不驚訝,因為她知道,范增夜市個狠角色,也並不是什麼普通的謀士。
於是轉身欲走,由於想得出神,並沒有注意到前面的台階,一下就摔倒了。其實摔倒並不要緊,關鍵是撞到了地上的花瓶,引發了巨響,而他自己也被花瓶的碎片割傷。
知道痛感傳來,嫻熙才感覺到不好了。可早就來不及了,因為項羽已經站在了她面前,嫻熙一轉頭,范增也在房間裡看著她。嫻熙第一次感覺尷尬和緊張,前所未有的。
正當嫻熙還在遲疑,發呆的時候,就看見項羽向她伸向的手。於是不知所措的嫻熙就任由項羽將她拉起,然後打橫抱入屋中。
「老夫先行告退。」看到這一切的范增識相的離開,就留下了項羽和嫻熙。
怎麼辦?雖然聽到了這個也不是什麼大事,但做了偷聽這種猥瑣的行為,又被當場抓住,該怎麼解釋?還是走一步算一步,車到山前必有路嘛。心裡已經亂成一鍋粥的嫻熙,表面上還是一貫的鎮定自若。
「都聽到了?」項羽面無表情地問。
「嗯。」嫻熙條件反射的回應。
「在這躺著,我去找郎中,不要亂碰東西,會感染。」說完項羽就出去了,不容抗拒的語氣讓嫻熙覺得怪怪的。
其實項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開始這樣說,就是看不慣嫻熙受傷,這個笨女人。
過了一會兒,一個郎中和一個侍女走了進來,相嫻熙略微行禮後,開始為她療傷。經過了一連串的傷口處理,郎中和侍女退下,嫻熙也感覺很疲憊,就直接在躺椅上睡著了。
第二天,嫻熙早上醒來之後(準確來說應該是被餓醒的)就看見了坐在她面前的項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