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不說了呢?」夏靜蕾不是想聽,主要是既然跟人家一起出來了,跟人家又沒有什麼感情上的關係,人家說什麼是人家高興,所以夏靜蕾就這麼問了。
「我不敢往下說了,你看你臉上紅的,我要是再說具體點,我怕你受不了。」梅方舟把夏靜蕾真當他的知己了似的,居然說話說著說著還在夏靜蕾的身上摸了幾把。
夏靜蕾被梅方舟摸得渾身直抖心裡直顫,說實在的夏靜蕾和梅光耀現在見了面都會做那種事的,人不管做什麼都是有癮的,尤其是男女這種事,人到了一定年齡都會自然去想的,況且已經嘗到甜頭後,突然跟男友分手了,那心裡要是想起來可就想得沒辦法了,好一個空虛難耐。
別說,這傢伙就是那麼懂人的心。夏靜蕾暗想,她正如梅方舟說的那樣,她真的有點受不住了呢。和梅方舟做那種事的時候,雖說不是自己願意的,但是的確是超爽的事,到今天還是記憶猶新。此時想起來,還真的想做那種事。身子下面麻舒麻舒的,一陣陣地發緊,走路走得腿都有那麼一點兒發軟了,想攙扶著梅方舟,真的好想借梅方舟的肩膀一用。
「我說的沒錯吧,你是不是受不住了。」梅方舟應該是看出了夏靜蕾的心理變化,身子靠在夏靜蕾的身上,夏靜蕾一點也沒有反對的意思,不僅不反對,還主動迎上他的身體,梅方舟挨近夏靜蕾,頭移到夏靜蕾的耳朵邊對夏靜蕾蕩蕩地說。
「胡說什麼呢?再這樣說話,我一個人回家去了啊。」夏靜蕾心裡沒想這麼說的,但是嘴巴上卻說出了這樣的氣話。
梅方舟不是梅光耀,臉皮不知道有多厚。接近他的女人別想三言兩語就打發了他。他有的是耐心,有的是度量,罵他打他都不管用。
「不是吧,這麼小氣啊,說句話就把你氣成這樣了。這不跟你開玩笑嗎,要是開不起玩笑,我打住,再不我送你回家吧。」梅方舟倒是很紳士,他這叫做欲擒故縱,他是知道夏靜蕾被他撩撥得有些進入角色了,現在讓夏靜蕾回家,夏靜蕾還真不願意。
「我沒生氣啊,我生哪門子氣呢,有膽量,你就上去泡那個外國妞去,我還想看看你演的好戲呢。」夏靜蕾真的不想回家去,現在回到家也是什麼事都沒有興趣,大腦總是一個勁地在回憶網上和梅光耀的那些事,要不就想和梅光耀在酒店裡做的那事,越想越寂寞,越想越空虛。所以夏靜蕾的語氣也就平和了下來。
「今天不會的,我身邊有這麼漂亮的大美人在,外國妞算什麼,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就直說了,上次和你那事比這些外國妞更讓人回味無窮,你是我見過的少有的女人,不是我說好聽的啊,我是實心話。光耀這種人就是不懂得憐香惜玉,要是你對我有他一半好,我拿你當手心裡的珍寶。」梅方舟在討好著夏靜蕾,但是他非說成不是在討好人,也許真的不是在討好人,這只有梅方舟一個人能夠知道了。
其實,夏靜蕾也是知道的。她看得出梅方舟那個陶醉的樣子,那個丟魂的樣子,她到現在還記憶深刻。她自己那天也是失魂丟魄的。以至於後來跟梅光耀在一起就沒有了那美妙的感覺,那是身體上的快感。
「梅方舟,我們談什麼都可以,但是我們不提梅光耀。」夏靜蕾警告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