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沐汐沫的身影便如風般離開了,而夜翎寒卻是面色卻黑了下來,雖然沒有發火,但身上散發出的寒意卻將那五位姑娘震懾到了。
但在驚嚇的同時,也懷疑起這兩個出眾的男女來。
那美麗女子口口聲聲的叫著這男子為相公,可她的行為卻全然不像夫妻間該有的樣子,男子雖是冷漠,但對這女子卻異常的包容,對她甚好。
又讓她們不得不相信起兩人的確是夫妻的關係,但那女子說話的樣子,倒更像是對兄弟所說的。
唉……這有錢人家的關係還真是複雜,要什麼樣的就有什麼樣的……
五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在心裡不住的搖頭。
※※※※※※※
後院。
月娘帶著沐汐沫走到了天下第一樓的後院,途中不斷有小廝經過,卻都沒有認出那穿白裳的漂亮女子正是他們這天下第一樓真正的主人。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沐汐沫依舊是笑容不減,四處打量著這煥然一新的天下第一樓。
轉角處過後,月娘這才停下腳步。
她突然轉過身,對著沐汐沫就是一拜,「血主光臨第一樓,月娘沒能認出,月娘該死!」
她還未完全拜下,身子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帶了起來,只見他們的血主笑意盈盈的看著她,絲毫沒有戴上面具時的那種冷意。
「這不怪你,畢竟你沒有見過我的真容,所以無需自責。」
沐汐沫的聲音就像泉水一般清澈動聽,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服起來。
就像六年前,在即將離開這個世間的月娘第一次見到的那抹身影一般,很多次想起來,心裡總是充滿了萬千想法。
那時候的血主雖然將聲音改變了,卻還是有種讓人覺得舒心的感覺,讓人在不自覺間就將身上的防備卸了下來。
她選擇相信那個帶著面具的女子,就是因為她知道那個女子可以幫助她,將她帶離痛苦。
六年以來,她的確過的很幸福,雖說是在青樓裡,但這裡面的姑娘們都是那麼的可愛,就像她的孩子一樣,即使死了,她也沒什麼遺憾了。
「血主您來這,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月娘看著眼前巧笑倩兮的美麗女子,柔聲問道。
這樣的女子,真是讓人不敢相信她便是江湖上傳言殺人無數的血主,明明那麼美好,那麼美麗……
不過也難怪外界稱她為血罌粟了,身姿妖嬈,但卻充滿了危險。
「唔……」沐汐沫伸出纖長白皙的手指輕點下巴,沉思了許久,隨後無害的看著她,「聽說天下第一樓的美人都水靈靈的,摸一把都嫩出水來,胸胸更是發育的很好,所以我很想看一看她們的胸胸究竟有多大,就來逛逛,沒事的。」
噗——
月娘差點被她氣死。
我的小姐啊……
您是女子,怎麼可以這樣說話?!看一看她們的胸的大小?!這是那些不要臉的男子才說的出口的吧?!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血主的口味……咳咳,這麼奇怪……
不過這只能在心裡說說,除非她不想活了才會說出來呢!!
「哈哈,你這女子還真是可愛,哪有女子看女子的胸的?!」
拐角處傳來男子的笑聲,沐汐沫一聽有人,無害的表情立刻消失,廣袖一揮,一根銀針向聲音來源處飛去。
只見一個穿著藍色華袍的男子從暗處閃了出來,身材高挑,甚是英俊。
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而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上揚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那雙如同黑曜石般黝黑的瞳孔此時正充滿了笑意與戲謔。
月娘的表情也變得很是難看,想開口阻止也來不及了,只好擔心的轉向她的身後。
只見那男子一個閃身,輕鬆的躲過銀針,隨後暗含輕蔑的笑了笑,對著沐汐沫道:「江湖上傳言血罌粟出手很是殘忍,如今看來,也沒什麼可怕之處!」
「是麼??等等你就該為你剛才所說的話後悔了。」
果然,沐汐沫話音剛落,被男子逃過的那根銀針本該是著地的,卻不想那根針並未著地,反而還在空中劃出一道圓弧,就像是有靈性一般追在他的身後。
男子開始上竄下跳起來,也試圖出手打掉那根針,卻沒想那根針即使落地了,沒過多久竟然又漂浮了起來,好似不追到他誓不罷休一般!!
「哈哈哈哈~~臭小子,這就是你輕視血罌粟的下場!!」沐汐沫捂著肚子笑了起來,毫無淑女風範。
「哇呀呀!!沒想到你長的那麼美,原來是蛇蠍心腸!!女人,快點讓它停下來!!」
那個男子一邊躲一邊大叫著。
「停??我家喋血沒有見血的話是不會停下來的哦~~除非……」
沐汐沫話還沒說完,那男子便將食指咬破,汩汩鮮血從他手上流出。
他將流出的鮮血用內力凝聚,隨後揮向那根銀針,只見那血將銀針包圍起來,而銀針再見血之後便不再像之前那樣具有靈性。
叮咚——
清脆的一聲,那根銀針便落在了地上,不再起來。
而那男子則是慶幸的吁了口氣,幸好他咬得很深,血也流的多,將那根銀針全部包裹起來,如若只是一點血的話,那根銀針會在不滿之下更加猛烈的追殺他了。
這就是喋血針的厲害!!
這喋血針就如同普通銀針,唯一能辨清它是否是喋血針的,只有在見血之後,但若只是一點血的話,這喋血針便會因為不滿足而全力追殺出血的人,不過,還有一種,那便是喋血針一擊入胸,全部埋沒在身體裡,當然,那時候被擊中的人已經死了。
【狐狸:現在每章兩千字哦~~】